白浪趕緊解釋:“喂喂喂,大嬸,你誤會了。”
“誤會?你把我家狗剩弄哭還叫誤會?是不是又拿蕁麻草抹我家狗剩的屁股了?”
看著正在哭的鼻涕娃和白浪手裡的蕁麻草,鼻涕娃的母親嘴裡說著,上來就蹲下身子,讓鼻涕娃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反覆的觀察著鼻涕娃的屁股,看看到底有沒有被蕁麻草刺腫的痕跡,畢竟以前白浪就這麼幹過。
“娘,村長他沒有欺負我,剛才村長在幫我趕狗。”鼻涕娃奶聲奶氣的跟他媽解釋道。
“他真的沒有欺負你?”
“沒有,娘。”
白浪聳了聳肩:“吶,本村長就說吧,本村長怎麼會欺負你家狗剩呢?”
“哼,要是我晚來一點,指不定你又給我家狗剩抹上了。”
“不會不會,本村長可是個好人。”
白浪雖然這麼說,但心中還是暗自慶幸她來的早,不然自己還真的給鼻涕娃抹上了,到時候自己又得挨一頓毒咒。
鼻涕娃他媽給鼻涕娃擦好屁屁後瞥了白浪一眼:“哼,狗剩,我們走,他以後要是敢欺負你,你跟娘說,娘幫你報仇。”
“娘,村長他是好人。”
“哼,好什麼呀,以前他欺負過你,你忘記了?以後不要跟他玩。”
白浪立馬說道:“喂喂喂,大嬸,你別教壞孩子哈。”
鼻涕娃他媽兇巴巴的看了白浪一眼,“哼”了一聲,然後就拉著鼻涕娃離開。
她是典型的農村婦女,孩子可以放養,但絕對不能受欺負,要是誰敢欺負她的孩子,她就用毒咒問候他人的祖宗十八代。
白浪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畢竟誰讓自己真的欺負過鼻涕娃呢?
看著鼻涕娃他們離開,白浪也朝著自己的家裡走去。
為什麼說是自己的家呢?
因為白浪覺得,這裡真的有家的感覺,而且自己已經下定決心,死後就埋在小河村,這裡有山有水,風景美如畫,空氣也新鮮。
回到京海,那地方寸土寸金,巴掌大的墓地動不動就十幾萬,幾十萬,況且不說自己能不能買得起,就算買得起,那也還得交管理費啊,自己一沒老婆,二沒孩子,誰來給自己交這管理費?
而且到期後陵園一把將自己的骨灰挖出,扔出去狗都不吃,然後又將自己的墓地二次出售,成了下一個死鬼住進去的二手房……
唉,想想都悲催,還是小河村舒服,一人就可以獨佔一個山頭,巴適得很。
想著這些,不知不覺的走到小院前,白浪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見到白浪回來,青禾高興的走了過來:“你回來啦?”
“嗯,想我了沒?”
看著青禾高興的模樣,白浪下意識的說出口,那語氣就像是一對小情侶的日常你儂我儂。
“我……”
青禾害羞的低下美眸,不敢與白浪對視,她抿著櫻桃般的小嘴,很想告訴白浪,自己想他。
但話在嘴邊卻說不出口,畢竟她不善言辭,也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對白浪的關心與愛意。
看著青禾那嬌羞的模樣,白浪用手摸了摸她後腦勺上的秀髮:“好啦,我回來啦。”
“嗯。”
“咦?村長,你回來啦?”蘇婉清也看到了院子裡的白浪,打著招呼道。
“嗯。”
“對了,你看我這腦子,昨天晚上說拿藥過去給你換上,結果後面喝酒了就忘記了,你現在有事嗎?沒有的話過來我給你換一次藥。”
一想到換藥還要脫掉自己的褲子,白浪尷尬的說:“那個……那個……蘇醫生,能不能你拿藥給我,我自己換啊。”
“不可以的,換藥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