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這時,從樓梯口走出一個官威凜然的中年男人。
他先是呵斥住了保安的舉動,然後來到白浪跟前,淡淡的說:“你就是小河村的村長?”
白浪吸完手裡的最後一口香菸,菸頭往地上一彈,用腳尖踩在上面擰了擰,然後朝著男人的臉上吐去一縷菸絲。
“呼~你特麼又是誰?”
男人依舊昂首挺胸,只是用手在自己的面前揮了揮,揮去白浪所吐來的菸絲,不懷好意的道:“年輕人,我勸你還是別那麼狂。”
“啪!”
白浪一巴掌打在劉大富原本就被拍腫臉上,然後盯著男人道:“我問,你特麼是誰?”
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眼前這人就是這裡的老大,但要想在白浪面前擺官威,那白浪也不慣著。
都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白浪絲毫不給他面子。
這特麼算怎麼回事?兩人對峙,捱打的卻是自己,劉大富生怕馬愛國一直不說自己就會一直捱打,捂著自己紅腫的臉狗吠了兩聲:“你特麼瞎啊,這是我們的處長。”
“啪!”
白浪又給了他一巴掌:“我特麼用你說?”
說也捱打,不說也捱打,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就那麼欠揍?
劉大富捂著自己的臉,埋著頭一動不敢動。
看著自己的官威對白浪絲毫沒有作用,馬愛國威脅道:“白浪是吧?你再打一下試試。”
“啪!”
又是一掌落在劉大富臉上,劉大富那叫一個憋屈,捂著自己的臉差點哭了出來。
白浪則是盯著馬愛國,淡淡的道:“打了,然後呢?”
自從他勝任處長一職到現在,還沒有哪個敢跟他這麼說話,今天他是真的怒了,怒極反笑,對著白浪道:“小子,你有種,敢打我的人,把我這裡攪的天翻地覆,今天你要是不給出個合理的解釋,休想好著離開。”
白浪也是笑了,對著馬愛國說:“還要我給你解釋?難道不是你們給我解釋嗎?為什麼農村就不給辦酒席?”
馬愛國雙手靠背:“上面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哪來那麼多為什麼?乖乖交了罰款就完事了。”
白浪輕蔑一笑:“哼,交罰款?前天辦完的酒席,現在你們來跟我要罰款?到底是上面的人不給小河村辦酒席還是你們農管隊的不給我們小河村辦酒席?”
“一個小小的村長,哪來的那麼多問題。”
“趁我現在心情好,給你兩個選擇,一,賠償我這些人的醫藥費,然後繳費款走人,二,等著警察過來把你們幾個帶走,至於判多少年,我想那些警察應該知道怎麼做。”
“那我也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把罰款退了,要麼我把你們這裡拆了。”
馬愛國過來拍了拍白浪的肩膀:“白浪,你還年輕,不要因為這點事情而自毀前程,年輕人難免會衝動,犯了錯我是可以理解的,也是可以原諒嘀。但前提是你要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白浪斜著眼看他:“臥槽,你在教本村長做事啊?”
“你壓根沒聽我說話?”
白浪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沒有啊,本村長在想著如何要回錢呢,對了,快點還錢。”
馬愛國輕哼一聲:“哼,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錢錢錢,等著警察過來把你們幾個抓走吧,本處長可是給過你機會了。”
“別扯那些有的沒的,快點退錢,不然我現在就把你這棟樓給拆了。”
“來來來,你拆一個試試。”
“喵的,陳老二,去搞兩挖機來。”
看著馬愛國鐵了心的不想退錢,那自己就把他的老巢給端了。
陳老二愣了一下,傻乎乎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