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
秦烈獲得了自由,他掙扎著起身,一把扶起同樣悲痛欲絕的母親杜婉晴,兩人相互攙扶著,跌跌撞撞地撲向了秦霄的軀體。
趙雲琛見狀,立馬想要上去攙扶。
但秦烈雙眼赤紅,怒視著趙雲琛,他猛地一把將趙雲琛推開。
力道之大,讓趙雲琛措手不及,整個人倒退了好幾步,幾乎摔倒在地。
秦烈和杜婉晴伏在秦霄的屍首前,痛哭流涕。
他們的哭聲淒涼而悲慘,似乎要將整個天地都淹沒在悲痛之中。
趙雲琛則孤零零地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一切。
杜婉晴的手指輕輕撫過秦霄已無生氣的臉龐,溫柔而細緻地擦去他臉上的塵土,又小心翼翼地整理著他的衣冠,彷彿當他只是睡著了,只是需要被好好照顧。
完成這一切後,她轉頭看向秦烈,眼中滿是不捨,聲音雖輕卻堅定無比:
“烈兒,記住,今後無論多麼艱難,你都要堅強地活下去,活著回到漠北去!”
言罷,杜婉晴站起身來,她的眼神瞬間變得兇狠起來,誓要將眼前的一切敵人都銘記於心。
她環視四周,聲音充滿恨意地說道:
“你要記住這裡的每一個人,將來,你要讓他們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全部陪葬!”
話音未落,杜婉晴突然轉身,猛地撞向了行刑臺旁那堅硬的石柱。
一聲悶響,鮮血如紅花般四濺,隨後,她緩緩倒下,靜靜地躺在了秦霄的身旁。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驚愕地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震撼。
秦烈更是悲痛欲絕,他嘶吼著:
“母親!……不!……母親!”
聲音中充滿了絕望,似乎要將整個天地都撕裂開來。
看著眼前逝去的雙親,秦烈內心的悲痛逐漸轉化為復仇的怒火。
他周身的真氣開始沸騰,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雙眼也滲出了血淚。
秦烈憤怒地拾起地上的龍野長劍,不顧一切地向趙雲熙衝去。
趙雲熙身邊迅速圍上了數名槍兵,擋住了秦烈的瘋狂攻擊。
此刻的秦烈,由於內力被縹緲湖三鬼的禁制藥物封鎖,只能憑藉蠻力進行無章的衝撞,招式散亂,毫無章法可言。
趙雲熙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獰笑,嘲諷道:
“現在想劫法場?是不是太遲了點!剛才你怎麼不動手呢?”
話音未落,他身形一閃,出現在秦烈身後,一劍揮出,狠辣地斬斷了秦烈的左腳腳筋。
秦烈腳筋斷裂,身形一晃,單膝跪地。
他強忍著劇痛,胡亂朝著趙雲熙揮出一劍,卻被趙雲熙輕鬆躲過。
面前的槍兵剛要上前架住秦烈,卻被趙雲熙一個揮手示意退下。
秦烈雙目赤紅,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他掙扎著站起身,再次揮劍向趙雲熙攻去。
趙雲熙卻如同戲耍一般,身形輕盈地閃躲著,又一劍揮出,斬斷了秦烈的左手手筋。
秦烈一手一腳皆被廢掉,戰鬥力大減,他仍咬緊牙關,用盡最後的力氣,將手中的龍野長劍朝著趙雲熙奮力扔出。
這奮力一擲雖然力道有餘,但速度卻大打折扣。
趙雲熙內力附著於龍戰劍身,與飛來的龍野長劍相碰,瞬間將其吸附住。
他反手一扔,龍野長劍反射而出,再次斬斷了秦烈的右腳腳筋。
秦烈雙腳腳筋被廢,再也無法站穩,重重地摔倒在地。
但他並未放棄,依舊不屈不撓地朝著趙雲熙爬去,眼中充滿了無盡的仇恨。
趙雲熙看著秦烈這副模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