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一雪前恥,奪回六州!”
全場將士熱血沸騰,紛紛跪拜領命,齊聲吶喊:
“一雪前恥,奪回六州!”聲震四野,氣勢如虹。
趙雲琛被套上頭套,粗暴地被扔進一個鐵籠。
隨著馬匹的拖動,鐵籠顛簸而行,不久後來到了一處陰暗潮溼、汙水橫流的地下牢室。
兩名軍士開啟鐵籠,粗魯地將趙雲琛拽出。
一名醫官一把將他按在桌上,握住趙雲琛背上的長箭,猛的一下拔了下來。
箭頭帶倒鉤,瞬間帶出了許多血肉。
箭頭帶出的血肉讓趙雲琛劇痛難忍,他忍不住大聲慘叫。
醫官一臉麻木,對此毫不理會,隨手拿起桌上的藥酒,全部傾倒在趙雲琛的傷口上。
藥水滲入傷口,帶來的瞬間刺痛彷彿萬箭穿心,趙雲琛疼得拼命掙扎、大聲呼號,但兩名軍士緊緊地按住了他,使他動彈不得。
在趙雲琛還未從這波疼痛中緩過神來時,醫官又取出旁邊爐子裡燒得通紅的烙鐵,毫不猶豫地按在傷口上。
烙鐵在趙雲琛的背上灼燒,冒著青煙,發出滋滋作響的聲音。
隨著烙鐵的移動,傷口被高溫迅速封閉,劇烈的疼痛讓趙雲琛感到天旋地轉,幾乎快要暈厥過去。
兩名軍士粗暴地抬起趙雲琛,開啟了牢門,狠狠地將他丟進牢房。
此時的趙雲琛已經被劇痛折磨得意識模糊,他艱難地睜開眼睛,環顧四周。
在這陰暗潮溼的牢室內,他看到十幾個人以各種姿勢坐在不同的地方,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地盯著他,彷彿在評估這個新來的角鬥死士。
“嘬嘬嘬…...”
牢房內,一名滿臉刀疤的角鬥死士衝著新來的趙雲琛噘著嘴發出怪聲。
趙雲琛聞聲轉身,目光與刀疤臉相遇,他平靜地打量著對方,試圖揣摩其意圖。
刀疤臉帶著戲謔的笑容問道:
“小子,你是哪家的貴公子啊!犯了什麼事兒,成了角鬥死士啊!”
趙雲琛此刻心中裝滿了其他思緒,對這些無聊的問題毫無興趣,因此並未回應。
他艱難地爬起身,走到牢房的一個角落,靜靜地坐了下來。
見趙雲琛不理不睬,刀疤臉冷笑一聲,眼神示意另一名角鬥死士。
那名角鬥死士立刻心領神會,提起一個便桶,徑直走向趙雲琛。
他在趙雲琛身邊放下便桶,肆無忌憚地解開褲腰帶,對著便桶開始小便。
尿液飛濺,撞擊便桶,不僅濺到牆壁上,也濺到了趙雲琛的身上。
趙雲琛無奈地苦笑,轉過身去,閉上了眼睛。
他的心中此時已經有了更重要的目標——活下去,回到興國。
因此,對於這群人的挑釁和為難,他選擇毫不在意。
這個時候,一名軍士拿著一根鐵棒敲擊牢門,大聲喊道:
“明日鬥獸場,你們牢房出六人,你們今天都給我注意點,不要把人給我玩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