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入紫山崖村。
一家人在石碣竹海住了下來,一住便是十五年。
李未風有條不紊的擺放著吃食,還擺上了一壺早上從鎮上買回來的糧酒!
“哎喲,風兒,你這手藝真是越來越精湛了!還沒進門,那香味就直往鼻子裡鑽。看來我兒將來必成大器,明年我就上樊城去,給你尋一門好親事,哈哈哈哈!”
李震北歸來爽朗的笑聲打破了屋內的寧靜,言語間滿是對兒子的驕傲。
司南竹聞言,輕輕白了李震北一眼,略帶嗔怪地說:
“孩子還這麼小,你就開始操心這些,也不見你提前準備些什麼聘禮,到時候拿什麼去提親?”
李震北聞言,頓時有些尷尬,他憨厚地撓了撓頭,試圖化解這突如其來的場面:
“哎呀,那個嘛,咱們家雖然不富裕,但風兒這麼優秀,自然會有好姑娘願意嫁的。至於聘禮嘛,咱們可以慢慢準備嘛。來來來,先吃飯,吃飯要緊,哈哈!”
說著,他便拉過椅子,準備入座享受這頓豐盛的晚餐。
李未風輕輕旋開酒塞,準備給李震北倒酒。
正在他旋開酒塞的一剎那,一股不同尋常的酒香瞬間瀰漫開來,李震北跟司南竹同時身體一震,不由自主往後靠了一靠,眼神都嚴厲了起來。
“風兒,這酒從何處得來的……”
李震北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對著李未風追問。
司南竹也緊張的拿過酒仔細的聞了起來!
李未風聞言,一臉茫然:
“這酒有什麼問題嗎?今天早上,一個挑著貨擔的中年漢子拉住我,說這酒只要三錢一壺,因為我是他今天的第一個顧客,所以我就買了。難道我上當了?”
司南竹檢查著酒水,臉色有些擔憂:
“沒錯,是出陣酒,終究還是躲不過,他們還是來了。”
李震北面色凝重,若有所思,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這出陣酒,多年未嘗,味道依舊!”
說罷,他輕輕拍了拍李未風的肩膀,示意他不必過於擔憂。
眾人晚膳過後,李震北神色凝重地對李未風和李惜柔囑咐道:
“今夜亥時,我和你娘需在外院接待客人,商討些重要事務。你們倆務必留在內屋,不要發出任何聲響,也不要出來,特別是未風,你要好好照顧妹妹,記住了嗎?”
李未風聞言,臉上寫滿了疑惑與擔憂:
“爹爹,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嚴重嗎?”
李震北輕輕拍了拍未風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別擔心,有我和你娘在。不過,爹想問你,我教你的鍛骨訣,你最近可有勤加練習,未曾懈怠?”
李未風立刻挺直了腰板,一臉認真地回答:
“爹說過,習武之人,先練筋骨,後修招式,要韜光養晦,厚積薄發,我都記在心裡呢。”
聽到李未風的回答,李震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兒子。既然鍛骨訣已有所成,那也差不多是時候教你一些招式了。今夜若能順利度過這個坎兒,明日我就正式傳授你武學招式。”
等李未風帶著李惜柔進了內房,李震北蹲下身,雙手緊握住木板的邊緣,用力向上一掀。
木板被揭開,塵土飛揚,兩具長箱子顯露了出來,它們靜靜地躺在那裡,彷彿已經等待了許久。
李震北與司南竹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他們分別走向一個箱子,蹲下身,用手輕輕拂去箱蓋上的灰塵,然後緩緩開啟。
隨著箱蓋的開啟,兩套制式勁裝甲冑映入眼簾。
李震北的箱子中,除了甲冑外,還有一把用長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