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快速翻滾擺脫到了一邊,緊握短刀防守,跟司南竹拉開了距離。
司南竹一個倒翻,穩穩落住身形,軟鞭已經收在手中,手弩卻已經正對著矇眼少女。
三發弩箭這個距離矇眼少女是怎麼也躲不開了。
然而司南竹卻沒有扣動弩機,僅僅是制住這名少女不讓她妄動。
“好了,好了,別打了,再打天都亮了,老子還等著交差去喝酒呢!”
中間領頭中年男人摘下斗笠,露出真容。
此人臉型方正,右臉有一塊十字刀疤,短鬚,劍眉。
雖看著年齡有跟李震北相仿,卻還保留著幾分英氣。
矇眼少女立馬把短刀收進腰間,回到中年男人身後。
丁典隨即雙鉞合一變回單戟,向著李震北鞠了一躬,收起土裡的戟柄組裝好。
然後打了個響哨,一匹戰馬從霧裡跑出來,丁典翻身上馬,拱手對那個中年男人說道;
“姜特使,我回山字營等你們,如有變故,發響箭通知我便是。”
那個中年男人揮了揮手,丁典便騎馬離去了。
“姜斬?竟然是你......”
李震北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
“是我,震北,三娘,好久不見。”
姜斬慢步走向石桌,坐了下來。
司南竹身形一個晃動,便來到了姜斬的身後,用手弩對準著姜斬:
“我怎麼也沒想到是你來,要是別人,我早就全殺了!你是過來撲殺我們的?”
姜斬不動聲色,獨自往碗裡自顧自的倒了一碗出陣酒,一飲而盡。
緩緩開口說道:
“坐下來一起聊聊吧!這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
李震北做了個示意,司南竹收起了手弩,一起圍著石桌坐下。
姜斬揮了揮手,矇眼少女也徑直往院外走去,消失在霧中。
而此時屋內,李未風滿頭大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因為一柄子母鴛鴦鉞,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這副鴛鴦鉞不同於那把長戟的改裝,是正宗鉞門的武器,雙月牙刃交叉,鋒利無比。
手持子母鴛鴦鉞之人黑衣蒙面,死死的制住李未風的氣息,讓他動彈不得,也發不出聲音。
而李惜柔的房內,一個手持雙鉤的另一位黑衣人正坐在李惜柔的旁邊無聊的擺弄他手中的武器。
而那個黑衣人肩膀上坐著的,就是剛剛壓在李未風胸口的那隻黑貓!
李惜柔卻像暈過去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
“說吧,你們到底想要如何!”
李震北打破了寂靜,問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