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不得了。
她沒完成任務,佛母也不管她,名字都被抹了,不受副本管制。
還有個事。
“林時快破產了嗎?”
林妍在給貓做飯,手臂夾著手機,聲音悶悶的:“對啊,挺突然的,好像是他爸死了,他家也沒個撐得起場面的,客戶都解約了,冉涵還在國外讀研呢,緊急被叫回來管公司,真有意思。”
“管不住啦,他家跌到這個地步很難起來了,最近冉涵她爸爸又被人舉報販過毒,正被調查呢。”
那真是一團糟啊。白凌君突然能理解為什麼副本監控室戒備那麼不森嚴了。
林妍那邊一直喵喵叫,白凌君聽這聲兒挺耳熟的,問:“新養了一隻貓嗎?”
“沒。”林妍猶豫了一下說:“咋,認出來了?你家那隻布偶,她不知道為什麼,給我寄過來了,想來想去怎麼跟你說也不合適,就先養著。”
“要帶走嗎,方不方便養?”
“不…”白凌君說:“要麻煩你幫忙養養了,我租房子,房東不讓養。”
林妍失業了,養了一堆小動物,不差她這一個,說了句有空來找它們玩,就掛電話了。
白凌君有一點點恍惚。
這貓好像是上輩子的事了。
不想管貓,她現在有挺多事想幹的,去看看莫東臨死亡現場;混進有錢人圈子裡打聽打聽局勢;嚐嚐街角那家甜品店的毛巾卷,剛剛路過怪好聞的。
時間還早,她又玩了半天副本,也沒苛待玩家哈,她沒有那麼壞,只是嚇了嚇,又好心給她們指出路。
肖瀟還在那個醫院裡,太無聊了,就點進去看,其實挺想幫忙的,因為他算是白凌君能接觸到的最大的官了,想進那個圈子,或許還得找他幫忙,但問題是現在分不清這人是敵是友。
萬一幫了,這人轉頭跟林時告密,把密碼改了或者什麼的,那不完了。
靠不住,還是得自己想辦法。
她往後一靠,坐那發呆,想著真不公平啊,你認為天大的難題對人家來說就這麼簡單,算玩場一千五幾天幾夜的沉浸式的密室逃脫,可以當場控,也可以選擇混進去體驗恐怖氛圍。
這才只有西城區,怪不得要分給幾個財閥管呢,要是一家壟斷那全世界都完蛋了。
發呆發著刁灩打電話來,寒暄:“出副本了?”
“嗯,你怎麼知道?”
“林妍說你給她打電話了,中午一起吃個飯吧,有些事想和你聊聊。”
其實不想去,剛從副本出來,熬了一天又餓又累的,她嘗試拒絕:“電話裡能說嗎?”
“一件……比較隱私的事。”
行吧,刁灩說的很扭捏,像是特別不好意思,但說實話,像裝的。
這個猜測讓白凌君有點不安,為什麼不能說實話,刁灩周圍有人,還是手機在被監聽?
有點詭異啊,聯想到最近刑事案件特別多,她害怕刁灩參與到哪個黑社會組織團戰了,把她也拉進去。
事實證明她的擔心毫無必要,刁灩根正苗紅一好女人,上來第一句話是:“我想開公司,你要不要入股?”
“我…”
一路上白提防了,她說:“呃,三千能入嗎?”
刁灩抿唇笑了,爽快的說:“可以,給你半價,一千五。”
這不對啊,不想猜啞謎了,白凌君問她:“你想幹嘛?”
刁灩清了清嗓子,放低聲音:“你不是說,財閥在控制副本嗎?我就想著,我們要是有錢了,會不會也有我們一份。”
白凌君不太認可:“財閥誒,挺黑暗的吧,起碼努力三代才能有這個成績,還得官商勾結啥的……”
刁灩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