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難被按在床上親。
遲嶼攻勢很猛,他嘴合不上,只覺得下巴都是溼漉漉的。
從談戀愛那會兒開始,江難力氣就比不過遲嶼,每次接吻,他無一例外都是被按著親。
被掠奪盡最後一寸空氣。
直到他投降。
這一次江難以為也會和以前一樣,但那股熟悉又叫不出名字的香味出現時,他情緒猛然變得高漲起來。
他扣住遲嶼的肩膀。
硬生生將遲嶼反壓在了床上。
在遲嶼有些許訝然的眼神中,江難反守為攻,只是他向來都被動,就算搶回主動權,也是吻得不得章法。
遲嶼沒掙扎。
反而順從了江難。
alpha的退讓換來江難的變本加厲,那股不知名的香像是興奮劑,把他激得頭腦發昏。
他很:()別問,雙a才是真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