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門撞開又關上。
兩人從門口吻到客廳,直到撞上沙發,才雙雙倒了下去。
沙發上好像放著什麼東西,江難倒下去的時候,那玩意兒剛好在他腰下面。
江難痛呼一聲,成功給遲嶼腦子裡那場火下了點雨。
家裡的燈都是智慧燈,不能語音,但能在手機上開關,遲嶼不想走去牆邊,只半支起身體,摸出手機開了燈。
江難正對著天花板。
白色燈光照下來那一瞬,眼睛瞬間被晃了下,他緊跟著撇開頭,然而閉眼時,眼前已經出現了白斑。
遲嶼見狀伸手捂在他眼睛上,另一隻手則是將燈光調到了柔和模式。
“要不要叫醫生?”
alpha聲音帶著啞,但突破這層啞意的,是無法掩飾的輕顫。
他在害怕。
江難自然沒錯過遲嶼的反應,“沒事,手術矯正已經有幾年了,也休養了很久,只要不是長時間看強光,像這種偶爾被晃兩下,沒什麼大事。”
話是這麼說。
但遲嶼根本不放心。
江難精力旺盛,讀書那時候,只要是體育課,他都會去打球,但他不打籃球,而是打乒乓,他是真的很:()別問,雙a才是真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