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也不高,你們在院子裡蓋個窩棚然後保障我的每日三餐。
還有別讓我跟這個黑鬼挨著,他身上有味兒!”
看大夥兒陷入沉思狀態,閆立鵬居然有恃無恐的提起了要求。
按理說他這些要求並不過分,只有把他伺候好了,才能給大家好好看病。
畢竟咱都不懂中醫,誰也不敢說他會不會在上面做手腳。
閆立鵬說完這句話正等著大夥應承呢,這傢伙信心滿滿的認為陳彬會答應他條件。
畢竟對他們來說又損失不了什麼,只不過是給自己多添碗飯,多個窩棚而已。
不過很明顯,這傢伙低估了陳彬對他的仇恨程度。
就在閆立鵬說完這話不到半分鐘,陳彬上前一記手刀砍在了他脖頸裡。
跟之前張剛砍阿明時一樣,閆立鵬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隨後陳彬夾了消防斧又拄著拐,吃力的拖起閆立鵬朝院外走去。
一時間眾人還都有點懵,王利民剛想跟上去勸阻。
“誰要跟來別怪我翻臉!”
陳彬說完這話,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所有人心裡都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壞了,陳彬這是要結果了他,營地裡唯一的專業醫生怕是沒了!”
大夥兒一個個站起身,從廚房門口往外張望。
隔著籬笆院牆再加上外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發生了什麼。
約莫三四分鐘左右,只聽沙灘上突然傳來一聲極為痛苦的哀嚎。
“啊!”
閆立鵬嚎叫了一聲後,接著便沒了聲響。
眾人均以為陳彬已經動完手,閆立鵬這個名字終是成了過去式。
他的一切罪惡、喜怒哀樂在這一刻也都煙消雲散了。
何雅長舒口氣,心裡說不出的五味雜陳。
張露露扶著肚子,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結果沒多大會兒,就見陳彬又費力的拖著閆立鵬從院門外走了進來,隨手將他丟到那棵樹下。
然後喊何雅拿來碗涼水潑在他臉上。
眼見閆立鵬並沒有死,大夥兒這才緊趕著圍上去。
只見這傢伙部殷紅一片,已然將褲子染得通紅。
這是?
看到此處,所有男同胞不自覺的感到胯下一緊,渾身一涼。
陳彬這是真的將他給閹了?也太恐怖了!
一杯涼水潑下去,閆立鵬從昏迷中悠悠醒轉,隨即身體的疼痛讓他止不住抽搐哀嚎。
殘存的雙手往摸去,在確認自己被陳彬閹割之後,閆立鵬感覺天跟塌了一樣。
“陳彬,我你,你這個畜生!有種你就殺了我!”
“呵?殺了你?想的太便宜了!我不僅不會殺你,反而會像剛剛說的那樣給你蓋間房子。
要說破爛窩棚怎配得上咱們高貴的閆醫生,趕明兒我給你蓋間磚瓦房怎麼樣?
你可是咱們這些人裡第一個住上磚房的!得享受醫療專家待遇嘛!”
“我你”
閆立鵬已經疼的滿頭大汗,在地上直打滾。
嘴裡不斷重複這句罵人的四字真言。
“我要讓你好好活著,活到救援隊到來。你不是喜歡少婦嗎?這回看你成了太監,回到城市後還怎麼禍害人?”
“殺了我!求你了!”
閆立鵬受不了那麼大屈辱,又沒有勇氣咬舌自盡,只求陳能或者張剛能給他個痛快。
“當好你的本職工作吧,閆醫生!對了,後續你要敢再耍什麼花招,我也能慢慢將你做成人彘。
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知道我可是言出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