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差點又忘了你,我親愛的林總。我們兄弟倆爽完了接下來到你咯。不過為了防止林總你反水,只能委屈一下捆著雙手了,放心那個小空姐被我收拾老實了,會乖乖聽話的。”
說罷倆人抬著林文勝把他丟到窩棚裡又解了腰帶。
等忙完活完這一套時已接近中午,大夥兒又累又渴,一個個肚子餓的咕咕直叫。
閆立鵬跟吳澤濤一上午體力消耗很大更是餓的不行。
倆人去物資窩棚找來堆肉食準備烹飪午餐。
“我去,濤哥你行不行?”看吳澤濤拿刀切肉架勢,閆立鵬不禁對他的廚藝表示懷疑。
“這個哥還真不擅長做飯,咱先簡單對付一下嘛。”吳澤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對付?不存在的”閆立鵬環顧了地上眾人一圈後隨即有了主意。
只見他來到陳婉婷面前將還在昏迷中的淘淘抱了過來。
這孩子昨晚也被下了藥,但不知道是藥量太多還是小孩子抵抗力差,所以到現在都還沒甦醒。
陳婉婷因牽掛淘淘一上午眼淚就沒斷過。
“婉婷姐現在到你展示的時候啦,一會兒我給你鬆開你使出看家本領給我們做四個小菜。你就安心做菜不要有什麼其他想法。
不用擔心淘淘,我幫你看著呢,畢竟咱倆的情誼還在嘛。你要表現好了,沒準我給他喝點水他接著就醒了呢。”
閆立鵬笑容滿面說出來的這句話,陳婉婷又不是傻子,怎會不明白其中的威脅意味。
沒有任何反抗也沒有任何言語,溫婉少婦對閆立鵬點了點頭。
隨後閆立鵬將捆綁著她手腳的鹿筋繩割開。
好容易擺脫繩索束縛的陳婉婷剛想站起來卻又重重摔倒在地上,應是手腳被捆綁時間過長,血液不流通一時有些不適應。
在廚房內所有人注視下陳婉婷默默爬起身,來到灶臺旁準備午餐所用食材。
閆立鵬拿消防斧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相信只要陳婉婷敢有什麼大膽想法,他手裡的消防斧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朝淘淘頭上砍去。
少婦瘦削的背影此時看來是那麼單薄,那麼無力。
林文勝跟何雅那邊的窩棚裡沒了聲響,應是一曲演奏已經結束。
“這才過去幾分鐘,林總身體好像不大行啊?”吳澤濤跟閆立鵬調侃道。
“他們這些人夜夜笙歌,天天會所。老小子搞不好都有自己的紅樓金屋藏嬌”閆立鵬邊喝茶邊說。
“紅樓?鷺城那個?”
“昂”
“便宜這老小子了,一會兒回來看看他表現。要表現不好了直接廢了他,讓他跟徐明一樣當太監。”
“兄弟,下午哥也想去嚐嚐那個何雅。”吳澤濤此時笑起來頗為猥瑣,照著之前跟秦華分手後那個悶聲悶氣的形象完全變了副模樣。
“隨便嘍我是沒意見,不過你得先去問問咱們親愛的彬哥同不同意”閆立鵬放下茶杯,望著吳澤濤朝院子裡的陳彬努了努嘴。
“哈哈哈,他不同意又能怎麼辦?還能爬起來咬我啊。”吳澤濤在嚐到甜頭後本性暴露,膽子越來越大,胃口也越來越大。
“哈哈哈”說罷倆人齊聲笑了起來。
黑松樹下陳彬跟山田新已經丟了半條命,僅剩一絲力氣在那微微抽搐,感覺用不了多時就會殞命。
別看閆立鵬沒讓陳彬體驗他之前遭受過的山羊刑,此時的陳彬絲毫不比遭受了這種刑罰舒服。
春暖花開時節,冬眠了幾個月的螞蟻們都開始出來覓食,陳彬腳上的傷口和鮮血此時怕是成了螞蟻們的盛宴。
試想下腳上爬了成百上千只螞蟻蚊蟲,那種又疼又癢的滋味與山羊刑罰有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