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你和楚老闆先進去陪客人。”
“我要熟悉下牌和骰子的手感和分量。”
說完，潘韓便低頭拆撲克牌包裝。
二人一聽，也沒有停留，轉身進入大廳。
裡面全是客人，確實不能晾太久。
潘韓則來到自己的房間，鑽入衛生間。
這裡沒有攝像頭，他將撲克牌攤開，觀察細節。
看上去和國內常見的撲克牌不一樣，大上一圈，做工也更加精美。
一看就價格不菲。
骰子也是精工細作，點數清晰。
蓋上馬桶蓋，潘韓將一副撲克牌背面朝上攤開。
另外一副牌放入空間，正面朝上，攤成一條龍的形狀。
手掌放在撲克上面，輕輕劃過。
劃過的時候，撲克牌在千分之一秒內，進入空間再出來。
走過一遍，空間內的牌，會自動調整順序，和馬桶蓋上那副一樣。
人的眼睛的反應速度是二十毫秒。
比這個更快的變化，是看不清的。
潘韓料敵從寬，假設矮胖男受過專業訓練，或者天賦異稟。
可以看清楚十毫秒！
但他收牌的速度是千分之一秒，天王老子來了也看不清楚。
掃過一遍的撲克，和空間內的撲克，順序完全一樣。
這樣潘韓就可以輕鬆找到最大或者最小的牌。
甚至是任何花色任何點數的牌，也可以輕鬆找到。
“待會跟你比抽大小，看你怎麼贏？”
有了這個準備，潘韓冷哼一聲。
接著，又拿出水杯，罩住三枚骰子，放在水臺上。
潘韓把其他骰子收入空間，將手放在水臺上。
這樣一來，他和臺子，水杯，骰子形成了間接聯絡。
按照之前的經驗，要想收取物體，必須有接觸。
潘韓也不能確定能否成功，一定要提前試試。
他深吸一口氣，晃動杯子，模擬荷官的工作流程。
這種玩法，潘韓在電影裡見過。
通常是猜大小或者猜點數。
還有一種玩法就是雙方分別搖，看誰點數大。
如果玩第二種，潘韓根本不需要模擬。
直接在空間裡擺出三個六，再假裝搖晃幾下，把骰子調換即可。
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還是要再試試第一種玩法。
潘韓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著水臺，杯子，六枚骰子。
“走！”
默唸一聲，骰子瞬間移位。
杯子裡的轉移到空間裡，空間裡的轉移到杯子裡。
“牛逼！”
潘韓忍不住給自己點贊，長舒一口氣。
沒想到一次就成功了。
但他並沒有停歇，而是接著實驗。
從杯子裡取回來的點數分別為：二二三。
如此一來，他就可以在千分之一秒內，知道里面是什麼點數。
這種情況，適用於自己先猜。
如果是矮胖男先猜，並且猜對。
潘韓就不用再換回來，讓自己空間裡的骰子，以不同點數留在盅裡。
又實驗幾次，確保沒問題後，潘韓點燃香菸，開始做最後梳理。
最後他確認萬無一失，這才從衛生間出來。
來到大廳，人頭攢動，喊叫聲此起彼伏。
五十名客人，十幾名性感荷官，幾十名穿比基尼的女招待。
潘韓看著女招待，各個都有魔鬼的身材和天使的面孔。
“他媽的，有錢人的快樂，果然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