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要死的廢物,趕緊起來,怎麼都躺在地上要偷懶?!”柳煙煙看著躺在上哀嚎的百墨派修士,她甚至都沒意識到,一直以來被她視為門派殺手鐧的地煞陣已經被人破解,她還以為這些人趁機偷懶。
“你們門派的這個陣...不太行啊。”李衡輕飄飄的一句話從煙霧中傳出。
聽到這話,柳煙煙如遭雷劈。她不敢相信,那煉氣期的下頭男,竟然從剛才那記三十六天罡除魔陣的攻擊中活了下來。
“你怎麼可能還活著?”柳煙煙用震驚的眼光看向煙霧深處,在她的理解中,煉氣期的修士怎麼可能硬接堪比元嬰期修士全力一擊的陣法攻擊?
李衡的身影浮現在煙霧之中,飛起的煙霧只能讓柳煙煙看清一個人形輪廓。
“你這個怪物。。。你別過來!你們這些丟人東西,快起來給我攔住他!快!”說罷柳煙煙就對身邊的百墨派修士拳打腳踢,可無論她使多大的力,這些弟子仍舊捂著頭在地上打滾。
“你揍他們也沒用,他們現在神識受損,你那點力道和他們的頭疼比起來不值一提。”李衡將從柳煙煙奪來的飛劍,拖在地上,拉出一連串的火星。
眼見李衡離自己越來越近,柳煙煙這次真的怕了,她終於意識到自己貌似得罪了一個不得了的修士。
“父親,父親救我!”從來沒有上過戰場,向來靠著狗腿子長威風的柳煙煙,轉身就跑,根本想過哪怕是和李衡過上一招。
而柳非子早已被眼前的景象震驚,連自己的女兒呼救都沒有及時反應過來。
“這怎麼可能?就算那小子破解得了這地煞陣,但是他又是如何硬抗住元嬰期的攻擊?!”
“難道說,那小子的體修境界,已經達到了元嬰境界?”
這個想法一經柳非子腦海中生起,頓時他感覺到渾身上下手腳冰涼。
我踏馬得罪了一個元嬰期的煉體修士?
柳非子此時也不得身邊的兔妖,他知道現如今唯有全力一擊才有一線生機,元嬰期的煉體修士,那可都是搬山移海的恐怖大能,雖然只差一個境界,柳非子清楚地知道境界之間的差異,比人和螻蟻的差距都大。
以弱戰強,和自殺沒什麼區別。
各種悔恨的心情從柳非子心中升起,怎麼偏偏就讓他遇到了李衡呢?
柳非子剛想陣驅動三十六天罡除魔陣,而煙霧中的李衡似乎察覺到什麼,抬手將飛劍射入天空中的天罡除魔陣當中。
柳非子突然感覺自己的大腦似乎被一雙大手掐住,然後揉成碎屑,劇烈的疼痛充斥著柳非子的腦袋,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砸開緩解這無比的疼痛。
“這,這是反噬?這不可能!”意識模糊的柳非子,憤怒的咆哮著。
但是如今被反噬後導致的靈氣紊亂,讓柳非子不得不接受自己引以為傲的三十六天罡除魔陣竟然真的被人憑藉著一柄飛劍給破解了。
天空中的青玄鳥失去操控後,紛紛從天空中落下,重重地砸在地上又激起一陣煙塵。
兔妖此時已經是目瞪口呆,剛才幾乎要將妖地盡數毀滅的百墨派修士,如今能夠安然無恙站著的就只剩下那平日裡就趾高氣昂的百墨派大小姐柳煙煙。
兔妖看向那略微出手,就將形勢逆轉的修士。“他這個連買小皇叔的靈石都付不出來的修士,竟然是這種高手?”
此時兔妖開始後悔剛才自己對待二人的態度實在是太過傲慢,她如今只後悔自己剛才兔眼看人低。
逐漸清醒的柳非子意識到現在情況的不妙,正當柳非子萬念俱灰之時,天空中的岩石天花板突然被一束金光穿透,這金光由北至南恆光整個金烏妖地。
這金光彷彿帶有搬山之威,將周圍的岩石統統扒開,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