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心疼的抱著李家寶進屋休息,肖文澤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只能站在樓梯口等許暖回來。
許暖大汗淋淋的跑到樓上,看到肖文澤愣了一下。
“肖大哥,你還在這呢?今天是不是耽誤你工作了?”
肖文澤擺擺手說道:“我今天下午沒事,你朋友被她媽媽接到屋子裡了,我看你朋友情緒不對,怕出事,就一直在這兒等著,既然你回來了,我就先回去了。”
許暖心裡著急:“肖大哥今天謝謝你,改天我請你吃飯哈。”
肖文澤見許暖神態焦急,點點頭走了。
許暖進屋的時候,李家寶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只是沒什麼表情的一直看著天花板。
李母看到許暖招呼她:“許暖回來了?看把你急的,滿頭大汗,今天多虧了你,要不然家寶這時候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許暖歪著頭看李家寶,李家寶對李母說的話沒有反應。
“家寶,還好吧。”
李母立刻愁容滿面:“我們以為她已經徹底走出來了,沒想到她怕我們擔心,一直裝作陽光開朗的樣子。”
許暖想到肖文澤抱歉道:“李姨剛才那個是我朋友,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看家寶快崩潰了,才讓他幫忙送回來的,我朋友是退伍軍人,現在是市長的助理,您放心,他肯定不會對家寶做什麼的,但是我把家寶交給你們不認識的男同志,是我的錯。”
李母看到許暖謹慎解釋的樣子,拉過她的手。
“剛才那孩子很穩重,我看得出來,阿姨沒想別的。”
許暖觀察著李母的表情,不像說謊的樣子。
李家條件太好了,許暖擔心李母覺得她趁人之危,給家寶塞男人。
李母問許暖:“那兩個人呢?”
許暖回答道:“我回來的時候還跟圍觀群眾哭嚎著在路上坐著呢,這會兒估計回休息的地方了吧。”
李母的表情有些冷淡,但是沒有迸發出恨意,許暖也不敢多看她。
“我家原來就是連東的,家寶十一歲那年你李叔工作調動,上頭要他跟著他領導一起調到北市,他之前的工作保密,我就不具體說了。”
許暖其實不懂什麼樣的工作需要保密,但是李母說了,她還是附和著點點頭。
李母看著愣神的李家寶繼續說道:“本來我是不願意離開故土的,但是你李叔認為國家需要我們,我們就應該去,當時他所說的話中,最打動我的是那句,首都發展肯定要比地方好多了,現在去也是為了孩子們的以後著想。”
李母說到這重重的嘆口氣:“我就是想著我們一家去了,紮根在首都,孩子的孩子以後也是首都人,以後無論是教育還是環境,都領先同齡人很多,誰不想讓自己的孩子生在羅馬呢?”
許暖太理解李母了,父母之愛子,則為計之遠,站在當時李父李母的角度,完全沒問題,那個時候的李母也不得不同意,李父不可能不聽調令,也不能兩地分居,無論李母怎麼堅持,最後的結果都一樣。
李母的眼睛開始泛紅:“就是這個決定讓我悔恨至今,家寶和家俊相差五歲,不像別人家的孩子總是爭搶打架,判不完的官司,我家這倆孩子乖巧懂事,姐姐知道讓著弟弟,弟弟知道敬著姐姐,曾經讓多少人羨慕啊。”
許暖掏出紙巾遞給李母,李母接過來擦擦眼角的淚水。
“剛到北市,你李叔很忙,每天忙的腳不沾地,經常很多天都不回家,緊接著我公公婆婆病了,我大姑姐嫁的遠,夠不上幫忙,我一個人要陪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還要陪兩個病床,那個時候真恨不得一個人變成兩個人忙,所以就忽略了兩個孩子,大概是兩個孩子之前的表現太乖巧了,導致我發現了家寶變得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