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裡離縣城並不遠,鎮裡很多住戶還是土房,但是縣裡已經煥然一新都是磚房了,甚至還有樓房。
許暖前世也沒怎麼來過縣裡,跟印象中的縣城還是有很多區別,比如現在街上人不多。
肖文澤把車停在縣公安局門口。
許暖前世也報過警,但是陳玉貴在公安面前很聽話,認錯態度非常好,詛咒發誓自己再也不會碰許暖一根手指頭,公安明知道許暖捱揍了,也只能口頭警告幾句就走了。
等公安走了之後,許暖就會被打的更厲害。
“許暖。。許暖?發什麼呆呢?這是我同學宋志國,在縣裡有人欺負你,你就找他。”
許暖這才回過神看到肖文澤身邊站著一位將近一米八,長相帥氣的公安,許暖也不知道腦子怎麼抽風了,說了一句。
“公安叔叔好。”
立刻把宋公安氣笑了,指著自己鼻子。
“我?我這麼顯老嗎?我才二十三歲啊。”
許暖總算清醒了,連連擺手。
“宋公安,對不起我剛下車頭還暈著,腦子不清醒,您非常威武帥氣。”
宋公安聽到美女的誇讚,身體站的更直了,不謙虛的說道。
“那是,我可是我們公安局裡最英俊的。”
許暖趕緊捧著說。
“這個我一點都不懷疑,別說公安局了,整個縣我目前還沒見過比您帥氣的。”
許暖說的一點都不誇張,八幾年的時候,男性審美就是高大結實,濃眉大眼,宋公安完全符合。
肖文澤聽完眉頭皺了起來,打斷談笑風生的兩人。
“好了好了,老宋,我可是帶許暖來辦事的。”
宋公安聽到許暖的名字,不禁誇了一句,
“誰起的名字?我身邊的女同志都是梅啊,麗啊,霞啊,玲啊,華啊,菊啊的,許暖這個名字真好聽,是不是在家裡很受寵,希望你一輩子生活在溫暖中啊?”
許暖和許弋的名字在這個時期確實很特別,她的同學也都是丹啊,英啊,勝男啊之類的,只有她的名字特別。
她只知道她的名字是父親取的,至於有什麼寓意她沒想過,大概她父親有過希望她能溫暖長大的想法吧,只是她越來越像奶奶,那點想法現在應該早就沒了。
肖文澤知道她過的不好,沒等許暖想好怎麼回答呢。
是回答的陽光開朗,還是如堅韌的小白花,還是淒涼現實一點呢,肖文澤就打岔問宋公安。
“我帶許暖來辦身份證沒啥難度吧?”
宋公安拍著胸脯,聽聲音就知道胸肌發達。
呃。。。。許暖最近的腦子是有點不正常。
“一個身份證有啥難的,跟我來吧。”
許暖把戶口本交給宋志國,宋志國交給同事。
許暖臉上有淡妝,她本來想著問一下用不用去洗個臉,或者把頭髮都梳上去。
結果坐下之後,女公安只是把她的頭髮全部摟到腦後,然後她習慣性的微笑一下,就完事了。
原來有朋友在這裡辦身份證這麼容易嗎?她想起前世去辦身份證的時候。
因為被打怕了,她畏畏縮縮,膽小怕事的樣子讓辦身份證的公安很不耐煩。
被訓斥著把所有頭髮都用髮卡別在頭上,一絲碎頭髮都沒有。
又用衛生紙墊在耳朵後面,這樣才能在正面看到耳朵。
因為後面還有排隊的,她被人推推搡搡的出了公安局的門。
這次一切都不一樣了,她被宋公安禮貌的送出了公安局的大門,當然她自己有點狗仗人勢。
但是,認真來講,她憑本事交的朋友,她也很厲害的。
給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