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皓心裡非常愧疚,他一個大男人不僅佔了人家女知青的身子,還趁人之危算計她嫁給自己一個地主後代。
蘇文文瞅了眼周皓,這狗男人和自己耍心眼呢。
這個檔口,她也沒拆穿。
順著他說道:“我和周皓同志自願結成革命伴侶,這就要去知青點搬行李呢”。
孫青青松了一口氣,只要把蘇文文和周皓綁一起就行,這樣蘇文文這輩子也別想回城了。
見她要去搬行李,孫青青上趕子道:
“文文,我去幫你整理吧,哪用你親自動手收拾?”
蘇文文看著她一臉心虛的樣子也不搭理她,從口袋裡(空間裡)拿出兩塊大白兔奶糖遞給路邊一個嬸子。
“嬸子,麻煩你,幫我把村幹部們叫到知青點去吧!”
那嬸子接過大白兔奶糖,笑得像朵花。
“蘇知青你放心,我馬上就去,保準把這差事給你辦好”
說完靈活的鑽出人群拔腿向大隊辦公室跑去。
慢一秒那都是對大白兔的不尊重。
蘇文文一把推開自己面前的孫青青向知青點走去。
周皓也終於從蘇文文說要和他結婚的喜悅裡醒過來,趕緊跟著她往知青點去。
於是一群人又跟著去了知青點。
到了宿舍蘇文文一言不發,收拾東西。
屋內的幾個女知青互相看了一眼,眼神滿是疑惑。
只有跟進來的孫青青,心虛地站在一旁,摳手指。
蘇文文收拾箱子時,裡邊一罐的麥乳精,已經被拆開,少了大半桶,還有幾盒的餅乾也都空了。
“孫青青,你是不是偷吃我的東西“蘇文文又生氣,又心疼。
怪不得看著那麼心虛啊。
在這個大米只要一毛五一斤的年代,麥乳精可是妥妥的奢侈品,一罐可是要足足四十塊呢。
因為下鄉好東西難得,原主在十分缺油水的情況下沒捨得吃,打算用來討好趙知行,結果幾天沒看箱子,麥乳精就被孫青青這隻耗子偷光了。
“沒有,你別亂說,不是我“孫青青眼神慌亂,大聲道。
蘇文文環視一週:“不是你,那就是宿舍裡的別人了,我可是已經通知村幹部了,不介意把事情鬧大“
女知青們一聽蘇文文都叫了村幹部,害怕被牽連冤枉。
一個看著面相憨厚的女知青說:“我,我,看到過孫知青喝麥乳精。”
孫青青惱火:“周紅,你別胡說!”
周紅憋紅了臉,“我沒胡說”。
這時另外兩個女知青也附和:“孫知青喝的時候挖那麼大勺呢,宿舍裡都是奶味。”
這事可不能冤枉了她們,和她們沒關係。
孫青青見躲不過去,抽泣起來。
“文文,你不是說,你的東西都和我分享的嗎?以前我也總吃,你從不介意的。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啊。”
蘇文文無語:“孫青青,你臉怎麼那麼大,平時借米借雪花膏,借衣服,我借給你也就罷了。怎麼就成了我的東西都和你分享了?
你平時偷拿我的東西吃,我不好意思說你。這麼貴的麥乳精你都敢偷吃,你還要不要臉?”
孫青青被噎的說不出來話,氣得幾乎把指甲掐斷。
蘇文文吃不了苦,當時賣工作的錢,幾乎都花在吃用上了。大隊分的糧食都給了自己,剩下的生活全部是自掏腰包。
孫青青家裡條件比蘇文文差了十萬八千里。她看到蘇文文吃用都是好的,就一直藉著,吃用她的,把兩人分的粗糧拿去賣了。嘴上說是借,其實從來也沒還過。
不光吃的,打的櫃子,箱子,連洗臉盆都是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