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月聞言抬起頭冷冷地看著她“下次皇上再來,那藥給本宮準備兩次的量”
那賤人不就仗著有個孩子嗎?等她也誕下皇子那就真的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了就算是她爹也管不了她了!
嬤嬤欲言又止還是應下,就當多摻點水的事情應該沒什麼影響吧?
這都那麼久了娘娘的肚子還沒有動靜,若她真的失寵了他們這些奴才的日子也不好過。
氣得睡不著,秦挽月突然想起來前些日子送去偏房的那個宮女於是問“偏房的那個賤婢怎麼樣了?”
“她早就被那幾個老太監折磨得沒形兒了,前幾天染上風寒一卷草蓆裹了扔在了亂葬崗”
說話的時候她感覺有一陣兒涼風吹過,一看窗戶也是關著的啊哪裡來的風?
嬤嬤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眼睛到處掃了一圈對秦挽月說“大晚上的就不說這些了太過晦氣,娘娘快點歇下吧”
明日還要罰跪呢!
皇后那邊每日會派兩個人過來盯著,也就罰跪的時候他們這些奴才輕鬆一點好幾個時辰不用膽戰心驚的。
她扶著秦挽月上了榻然後吹滅了燈,出門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她好像看見窗戶上掛了個人?定睛一看那“人”又不見了。
想了想她輕輕關上了門,應該是今天折騰得太晚了她累了看錯了。
再說這世上哪裡有鬼啊神的?她才不信呢!
有鬼就有神,她拜了那麼多神了也不見自己像求的那般有花不完的銀子啊!
她轉身離去,冬霜在窗戶後面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兒了。
她臉上都是怨恨,一雙眸子像淬了毒一樣。
這婆子真是礙事!她眼看著今晚皇上不過來想嚇一嚇這個惡毒的女人呢!沒想到差點被老婆子給發現了。
她悄悄往屋裡看了一眼,榻上的女人胸口起伏和緩看來已經睡著了。
秦挽月侍寢的時候不喜歡外面有人守著,今晚君書衍沒來那人就更少了。
唯恐出什麼意外她又窩在角落裡等了很久,確定沒有人會過來了才躡手躡腳地過去開啟窗戶小心翼翼地翻了進去。
睡夢中秦挽月總感覺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癢癢的,她抬起手揮舞了一下感覺好了一點。
過了一會兒她感覺臉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往下流,迷迷糊糊間她還聽見了滴答滴答的聲音。
她猛的睜開眼睛,臉上那股粘粘的潮溼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抬起手去摸了一把。
鼻尖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讓她差點尖叫出聲,她正要叫人一個白色的東西從她面前快速飄過。
她被嚇得忘了反應,嘴巴微張著甚至忘了叫人。
冬霜閃身到她的面前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奇怪的笑聲,然後一半蒼白一半腐爛的臉直接對準她的面門。
秦挽月立刻瞪大了眼睛,面前的這張臉恐怖至極!好的那一邊一隻眼睛凸了出來好像隨時都能滾落在地。
腐爛的那一邊密密麻麻的蛆蟲還在蠕動看起來噁心至極!
那嘴巴還被縫在一起,像一條碩大的蜈蚣掛在下巴上面。
“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幽幽的聲音好似從喉嚨裡擠出來,冬霜還想給她表演一個把頭皮掀起來,沒想到秦挽直接兩眼一翻嚇昏了過去。
冬霜蹲在地上看著她,拍拍她的臉人還是沒醒過來。
她這裝束才哪兒到哪兒啊!那日在亂葬崗看到春雨的死狀她難受到差點吐血。
草蓆之下春雨的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淤青,雙腿以一種極其不自然的姿勢彎曲著整個人瘦弱不堪哪裡還有半分剛和她進宮時的模樣?
那張小臉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