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睜開眼睛然後穿好衣裳悄悄退出了房間。
懷裡揣著一百多兩,他高興得平日害怕走的夜路也一點都不怕了。
他找了家客棧要了個上等房,又叫夥計給燒了好幾桶熱水徹徹底底地洗了個澡。
聞了聞身上沒有郭文采那股體味以後他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若不是為了銀子他何苦這般?
好在院試也近了,等他考上了秀才一切都好了!
那時候人人都會來巴結他,他哪裡還需要這樣委屈自己?
那郭文采實在噁心至極,渾身上下佈滿了疹子好了以後留下的印子。
話說回來要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會染了那種髒病花了那麼多銀子才治好。
他還要多想想辦法取悅他,能從他身上撈多少算多少!就當是自己的損失費了。
以後銀子他都要去錢莊存起來,放在外面實在是太不安全了些。
想著想著他就睡著了還做了一個長長的美夢,夢裡他中了秀才以後又高中狀元最後坐上了駙馬爺的位子榮華富貴一生。
他做著美夢,張春花卻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上次兒子回來她總瞧著哪裡好像是有點子不對勁,她問了好幾次兒子都說沒事。
唉,明日她就要下地幹活兒了她這越想就越睡不著。
前幾年地裡的活兒都是溫洛枳那個死丫頭叫上家裡的幾個哥哥過來幫忙乾的,她老了老了還體驗了一把當貴夫人啥滋味兒。
自打那死丫頭看上了自己的兒子那地啊她是再也沒下過一次了,今日她本來想拾掇出一小塊空地來撒點兒小菜種子的。
哪想這人啊安逸慣了一碰上鋤頭就覺得累得不行,整了半天屁股大點兒的一塊地都沒整出來。
想想實在是太累了,她乾脆回家吃了點然後躺在床上睡了一個下午,看看明天能不能好一點。
院試的日子也快到了,也不知道兒子準備得怎麼樣了?
不過她這好兒子喲打小就有主意書也讀的好,考個秀才回來肯定沒問題!
到時候她就是真真正正的秀才娘了就可以一雪前恥了!
哼!真不知道謝禾成天的在嘚瑟什麼,那溫子衿連個童生都不是拽什麼拽?
還有溫洛枳那死丫頭也太不知好歹了些!
明天還要請上樑酒呢?請個屁!快點來個地龍翻身把他們新蓋的房子給弄倒吧,她看著就來氣!
這一切原本都應該是她和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