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結婚以來,廖佑弋就沒跟她分房睡過,就算倆人生再大的氣,晚上廖佑弋也得抱著她睡覺。
這是他必須要堅持的一件事情。
現在黎紓說要趕他去別的房間睡覺,廖佑弋那指定不同意。
“我親我老婆還有錯了?”
廖佑弋惡狠狠地說:“你想趕我走?想都不要想!”
黎紓面無表情看著他:“你抱著我,我睡不好。”
這人跟個狗皮膏藥一樣,她在哪,廖佑弋就黏哪,管得還特別多。
話還很多,每天睡前不說個半小時都不讓黎紓睡。
最主要是,廖佑弋手腳不乾淨,老對她動手動腳,沒有真槍實幹,但是把她親了個遍,摸了個遍。
廖佑弋覺得黎紓就是在找藉口:“哪睡不好了?以前也這樣睡,你就是為了跟我分房睡找的藉口!”
說著,廖佑弋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
“我每天都是等你睡著以後再睡的,你每晚睡得多香我不知道嗎?你偶爾還打呼你知道嗎?”
廖佑弋越想越氣,他咬了一口黎紓的嘴唇:“不準有這種想法,想都不要想。”
黎紓臉蛋有些紅潤,不知道是因為氣的還是因為廖佑弋說的話羞的。
她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最後,在廖佑弋的注視下,憋出了一句:“我從來不打呼。”
廖佑弋覺得她這樣子很好笑,撐著額頭慢悠悠看著她。
“怎麼不打,我每天聽得可清楚了。”
黎紓眼睛稍稍睜大:“不可能,你騙我。”
她睡覺還算安穩吧,以前沒沒人說過她打呼。
廖佑弋嘴角噙著笑,眼神略帶了點調侃。
“我騙你幹嘛,下次我錄個音給你,讓你聽聽你打呼的聲音。”
黎紓打量著他,在分辨他的話是真還是假。
她不相信廖佑弋的話:“不用。”
廖佑弋看她急了,又繼續說:“你又不信我,給你彔彔,免得你說我冤枉你。”
黎紓視死如歸看著他,語氣有些急了:“我說不用!”
“不用就不用嘛,你看你說著又急了。”
廖佑弋覺得她這樣特別好玩。
不是沉著臉,一臉悶著不理人,現下還有點情緒波動。
“不過可不能經常生氣,對身體不好。”
廖佑弋摸了摸她肚子:“懷孕了,累了很正常的。”
好像都快兩個月了,肚子還是那麼平。
黎紓頓了一下說:“我如果打呼,你受罪,那你可以離我遠點,去隔壁就好了。”
廖佑弋抱著她,捏著她的手:“怎麼又說回這個事情了,我又不嫌棄你。”
黎紓說道:“我嫌棄你。”
她越這樣說,廖佑弋就貼著她越緊:“我知道你嫌棄我,你這天天給我擺臉色,我能不知道嗎?”
“從小到大,也就你敢給我擺臉色了。”
但那又怎麼樣呢,廖佑弋還得受著,還是心甘情願受著。
誰讓他這輩子就栽在黎紓身上了呢。
黎紓避開了他的目光,轉了個身,背對著他:“睡覺了,關燈吧。”
廖佑弋剛剛被弄的心猿意馬的,這會怎麼肯這麼快睡覺。
“還早呢,你今天一天都在臥室,怎麼還這麼能睡呢?”
他從監控裡,看到黎紓七扭八歪地在床上,看膩了手機就睡覺,偶爾才下去走動。
黎紓沒回應他,閉著眼睛。
廖佑弋試探性把手搭在黎紓的腰上。
又開始了。
黎紓語氣不善:“不睡覺的話,你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