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紛紛轉過頭去,目光投向發聲之處,想要瞧瞧開口說話的這人是誰。
只見人群邊緣此時正站著三個年紀看起來已經六十多歲的男人,外加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女生。
而那唯一的女生此時,正死死拽著一個男人的衣袖大喊著,“老師,您跑什麼呀!”
那男人轉過身來,無奈的看著女生道:“小白你拽我做什麼,我這不是跑,我這是想再回去準備準備,然後過來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呢。”
待看清男人的面孔後,眾人一愣,這不是那個
“我不信!”女生一邊扯一邊大喊道:“您剛才聲音忽然變小了那麼多,平時只要您這樣,就代表您慫了!老師,這可是有關於我們華國名譽的大事,您不能跑。”
女生的話還在說,而待在胡志遠身邊的李盈盈眼神忽然一亮,興奮地大喊道:“白白!”
她喊完後便快步衝了上去,站在那名女生的旁邊開心道:
“白白,你來了呀!”
白白見到李盈盈後內心也是一喜,連忙將手從男人的衣袖上鬆開,然後整理了一下弄亂的頭髮,哼聲道:
“哼哼,那當然,盈盈你跟我說了那些之後,我都快氣死了,小小的櫻花國和棒槌國竟然敢來我們華國挑釁,這是吃雄心豹子膽了啊!所以我就馬上去找老師他們了,想給他們一個好看!”
說到這她又憤憤不平起來,轉頭瞪了一眼正在拉扯衣服的男人,嘀咕道:可是我老師才看了臺上的書法一眼就想跑,真是搞不懂。”
男人滿臉都是尷尬的表情。
李盈盈轉過頭,認出了他是華國唯三的其中一位書法大師,叫蔣雍然,恭敬道:“蔣大師您好。”,然後又轉過頭對另外兩個正在看笑話似的男人道:
“王大師,趙大師,你們好。”
那兩人笑著點點頭,蔣雍然則是訕訕地開口道:
“盈盈,你別聽這孩子亂說,我這不是跑,主要是那上面的書法水平有點高,我打算回去再準備準備”
“老師您還騙人!”白白不客氣地打斷。
李盈盈羨慕的看著白白,蔣雍然這麼一個書法大師無論在哪都是別人尊敬他的份,可面對白白時,蔣大師的態度卻異常和藹,就像現在白白這樣對他大呼小叫,他也是一副不以為然,甚至是頗為難堪的樣子。
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他們是親爺孫倆呢。
哪像自己這麼慘,動不動就被自己的老師胡志遠用課題虐待。
蔣雍然被打斷也沒生氣,而是忽然低下了身子,小聲對白白解釋道:“白白,那字真不是老師乾的贏的,我現在上去寫也只是輸,要是輸了我們華國臉就丟大了,但如果我一直不出來比,他們就沒辦法贏。”
白白一臉鄙視的看著他。
蔣雍然嘿嘿道:“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只要他們沒贏過我,就不能說書法比我們華國強,這可是你喜歡的那個明星說的話。”
白白懵了懵,“什麼話?”
蔣雍然一甩衣袖,“【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這句話啊,只要我們不爭,那我們就輸不了!你說有沒有道理?”
白白:“”
李盈盈:“”
兩個女生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這位在華國聲譽顯著的蔣大師,明明是他慫了不敢上,但這話說的為什麼這麼有道理!
只要不去比,那可不就是輸不了嗎?
可林術這句話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況且,林術這話說了才多久?
您就記住了?
也太能活學活用了吧!
兩個女生相視一眼,有些想反駁,但又不知道怎麼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