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美滿家庭幸福,日子過的高興,趙言逢人就帶三分笑,有的時候嘴邊的笑意來不及收就對上了曹伯山等人,沒辦法,翰林院就那麼點地方,都在一個地方上值,他們抬頭不見低頭見。
趙言慢慢收起笑容目不斜視的路過,對於曹伯山等人他的相處方式就是不搭理互相做空氣人,誰也不搭理誰是最好的結果。
要是對方找事他也不慫,在翰林院不比別的,他的官職是比曹伯山等人高的。
“哎?他什麼毛病,今天怎麼還對著我們笑了,平時都肅著臉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是。”方定鍾第一個表示疑問,趙言對楊逸之笑也就算了,怎麼今天那笑還對上他們了,他是不懂死對頭的意思是嗎。
笑什麼笑,礙眼。
其中有一個人跟腔道:“或許他想要巴結我們曹兄,畢竟只有搭上曹兄才能在翰林院有一席之地。”
“切,那他做夢吧,我們這裡可不歡迎他。”方定鐘錶示不屑,他接著說道:“跟楊家扯上關係的人我們曹兄可沒那麼寬宏大量接受。”
聽到這話曹伯山睨了方定鍾一眼,他不懂方定鍾怎麼那麼蠢膽還那麼肥,居然敢當眾說他心胸狹窄。
他當初到底是怎麼和方定鍾混到一塊的。
“走不走?你們要是想要繼續在這裡廢話就自己在這裡待著,我可不奉陪了。”曹伯山冷冷的說道。
剛剛趙言的笑容不是對著他的他自然清楚,曹伯山還沒有自戀到這個份上,趙言和楊逸之哥倆好著呢,不仇視他就不錯了,怎麼可能臨陣倒戈到他這裡。
身邊的蠢人真多,這是曹伯山當下的感受。
他自顧自的往前走,目前不想看到那些人在他耳邊說那些不著邊際的話,他還是要臉的。
趙言不知道自己一個笑就讓曹伯山那夥人生了嫌隙,要是早知如此,他肯定每次遇到曹伯山他們都露出標準的八顆牙微笑。
李潭最近有要事在身,皇帝心情不好他作為侍講學士要去御前講講課,至於到底要講什麼還是要由皇上來定,對於這種情況不僅考驗學識更考驗隨機應變能力。
一個靠著關係才混到侍講學士的李潭非常惶恐,他肚子裡墨水不多,自打考上二甲後書基本就沒怎麼拿起來過,他家裡有錢有勢混個小官噹噹還是可以的,在翰林院混日子當鹹魚順便欺負看不順眼的人他這日子過的美滋滋。
沒想到因為南方的災情皇上會發那麼大的火,翰林院已經有很多侍講學士被叫去御前了,一個個都被皇上斥責,翰林院官位但凡高點的都被罵過,現在只剩下李潭和龐峰兩人還沒去過御前,現在又接到福全公公遞過來的訊息,陳文州表示很頭疼。
李潭一個關係戶,龐峰那就是一個書呆子,要推一個人去御前,陳文州只能勉強讓李潭上,平日裡李潭罵人嘴皮子挺利索總比龐峰半天憋不出一句話要強。
於是乎李潭就這麼被推了出去。
李潭是個紙老虎,他平時敢在翰林院橫,但是在皇上面前他屁話都不敢說一句,生怕自己話不過腦得罪皇上。
其實他不知道的事,他以這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出現在養心殿時皇上就已經看他不爽了,那腿軟還勉強走路的模樣簡直讓人沒眼看,男子漢大丈夫膽子小成這樣也不怕被人取笑,他這朝中要是都是這種官員遲早守不住這江山。
想到這皇上就氣不打一處來,現在事情變得這麼糟糕少不了這些蛀蟲在朝中作威作福,遇到事沒能力解決,走後門倒是熟練。
很多事情皇上心裡都很清楚,他有的時候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想朝中能達到一個平衡的狀態,他少不了要“不知道”某些事情,只要別太過分碰到他的底線,有些事情做就做了。
但要是踩到他的逆鱗,那他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