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楊逸之這一點就炸的脾氣,趙言還真不愛慣著,他一巴掌拍到楊逸之胳膊上,笑罵道:“我說你的親事呢,你這腦子裡能不能想點別的,說吧,到底什麼時候成親,我肯定是要去喝喜酒的。”
對自己的親事絲毫不上心,把全部事情都丟給爹孃操辦的楊逸之沉默了,他一時半會還真想不起來到底是哪個日子。
他心虛的看了一眼趙言,說道:“我記不太清了,我娘之前好像跟我提了一嘴,但我沒放在心上。”
對自己的親事都不上心,趙言怒其不爭道:“你別天天把李潭和曹伯山掛嘴邊,多關心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吧。”
楊逸之還沒開口講話呢,聽了好一會牆角的曹伯山突然蹦躂出來,嘲諷道:“有什麼還關心的,一個病秧子配另一個病秧子,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偌大的京城,再也找不出這麼相配的兩人了。”說完曹伯山還不忘繼續拱火,“關心這關心那的,還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的身體,到時候可一定要熬到拜堂那天噢。”
“你你你。”楊逸之氣的發抖,他指著曹伯山的鼻子罵道:“你簡直欺人太甚。”
“實話實說而已,有些人連實話都不敢聽,真是膽小如鼠。”
最近看著楊逸之被穿小鞋,曹伯山心裡別提有多爽了,時不時他就愛刺激楊逸之幾下,新仇舊恨他一起算,反正背後有李潭撐腰。
拳頭硬了的楊逸之死死盯著曹伯山。
戰爭一觸即發。
趙言表示很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