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燕英想著這父子倆之間的官司只覺得頭疼,父子倆就跟冤家似的,誰都看誰不順眼,她夾在中間都要憋屈死了,這些年一家人想和和氣氣吃頓飯都不行。
在外頭別人都羨慕她嫁了個好夫君,這些年沒有亂七八糟的小妾,婆母又不管事,家中的財政大權直接就在她手裡,生的孩子雖然少,但是特別有出息,是京城有名的少年郎。
可實際情況何燕英最是清楚,她是有苦說不出啊,天天就盼著父子倆關係能緩和些。
眼見著兒子考上解元和夫君關係親近些,因為一樁婚事全都前功盡棄。
“夫人莫急,這事我自有打算。”楊敬遠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時,何燕英恨不得直接踢他一腳,每次她一問這事,每次得到的都是這個回答,都不帶一點變化的。
“罷了,你有你的打算,我懶得管你,到時候逸之恨你我可就不管了,到時候有什麼苦你自己往心裡咽吧。”何燕英直接回嗆,她這些年真是受夠了,什麼事情都不跟她說個明白,偏偏她又是中間人,這憋屈太久她實在忍不住了。
“好。”楊敬遠啞然道。
聽到這不痛不癢的回答,何燕英更氣了,抱怨道:“嫁的什麼木頭疙瘩,天天就知道說這幾句話。”
看著何燕英憤然離去的背影,楊敬遠面部表情依舊沒什麼變化,只不過用力握住座椅的把手,這個動作除了他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