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知道拽什麼。
反倒是趙高才讓趙言感到驚訝,他爹怎麼突然那麼生氣啊,臉跟脖子都氣的發紅了。
“你說我家三郎幹啥,問你價錢你直接說就是了,在那裡唧唧歪歪說我家三郎幹啥,有沒有家教輪得到你來說嗎,你算老幾。”趙高指著劉慶罵。
趙高心裡十分不爽,什麼人啊就敢當著他的面罵他兒子,明明自己兒子都沒做錯啥就要莫名其妙捱罵。
這可把趙高氣的夠嗆,他今天不罵回去真以為他趙家沒人了似的。
“趙高你坐下。”村長也不爽劉慶的行為,可是這裡畢竟還是劉慶家,不好鬧的太難看。
村長都開口說話了,趙言趕緊扯著趙高的手讓他坐下。
“爹,別跟這種人生氣,氣壞身體不值當啊。”趙言安撫著趙高,趙高看著趙言才沒那麼生氣。
那個不長眼的東西居然敢罵他兒子,要不是今天村長在,趙高都想直接幹起來。
在趙高心裡他自己受氣就算了,反正他也習慣了,但是趙言絕對不能無故被罵,趙高非常護短。
“劉慶你有話直接說就行,不要彎彎繞繞的,我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在這裡耗,你要是覺得四十二兩太低你就直接說你想賣多少銀子。”村長冷淡道。
劉慶這次也不磨蹭,“起碼要六十兩銀子才行,這樣我家大郎也能還的起債了。”
“六十兩!你怎麼不去搶啊。”趙言激動地看著劉慶,“水田跟旱地什麼價格你當我們不知道嗎,你怎麼敢這麼獅子大開口的啊。”
“再說了你兒子欠的債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們沒錢就直接原地給田地漲價啊,怎麼我們家的錢是大風颳來的嗎?你說六十兩就六十兩啊,你那些田地壓根不值這個價格好吧,還有啊你要是不會算數呢就別算了,欠五十兩你倒好打著還債的旗號直接要賣六十兩,中間那十兩直接被你私吞啊,你算盤打的可真響。”趙言嘲諷直接拉滿,罵完還不解氣接著連翻好幾個白眼心裡才舒服些。
什麼人啊,漲價居然漲的那麼離譜。
他們是什麼大冤種嗎?吃相居然難看成這樣,這種田不買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