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割捨的。”
裴樾沉著一張臉,沒有說話。
“你平日裡跟女人接觸的少,你不懂女人的心思,女人的第一個男人,是很難忘記的,要不然溫阮為什麼拖了五年才跟他離婚?她見傅家落難又主動求情幫忙,這些都充分說明,她心裡放不下傅時霆。”
裴樾眼眸森然,譚秀芬看著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樾兒,奶奶也這把年紀了,沒別的期盼了,就盼著你結婚生子成個家,等我以後到了地下,和你爺爺也有個交代。”
譚秀芬見他始終一言不發,知道這個事急不來,不過她相信時間能化解一切,等他對溫阮徹底死了心,她就要開始籌劃幫他安排相親了。
譚秀芬走後,裴樾便叫來了林城,當他反覆確認溫阮沒有來過後,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快。
他拿出手機本想聯絡一下這個狠心的女人,但是轉眼想到溫阮替傅家求情的事,最後關頭他還是忍住了。
——
溫阮心情煩悶,約著沈曼來酒吧喝酒,沈曼聽她說完了心底的壓抑,蹙眉勸解道:
“阮阮,我們和京市裴家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裴家是權貴裡最頂的人家,日後裴樾要找的肯定是門當戶對的豪門千金,你聽我的,以後別再想他了。”
溫阮聽她說完,又往嘴裡猛灌了一杯酒。沈曼見她這副不成器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她見溫阮還要往嘴裡灌酒,趕忙伸手奪過她手裡的酒杯。
“阮阮,你再這樣喝下去身體會出問題的,不就是一個男人嘛,不值得這樣糟踐自己的身體,你忘了你當初為傅時霆傷心難過的時候了,既然你後面可以為裴越心動,那說明你也同樣可以再次為別的男人心動。”
“不一樣的,他和傅時霆不一樣。”溫阮醉意朦朧,低聲喃呢道。
“是是是,他是京圈太子爺,無人能及,他比傅時霆那個人渣更是優秀一萬倍,可是阮阮,高處不勝寒啊,即使你真的跟他在一起,以後怕也是困難重重,你聽姐妹我一句話,長痛不如短痛,你乾脆忘了他吧。”
“忘?怎麼忘?”溫阮歪著腦袋看向她,大腦發矇的問。
“忘掉一個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另外一個新的男人代替。”
溫阮笑笑不語,她可不是沈曼,沒有她那麼寬的心,可以結束一段戀情,然後立刻投入另一段新的感情裡。
她的心很小,有了裴樾,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他之所以說裴樾與傅時霆不同,因為她從裴樾身上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痛到快要窒息的感受。
溫阮不顧沈曼的勸解,又猛灌了幾杯酒。沈曼見她如此難受,索性不攔著她了,陪她一醉解千愁起來。
溫阮喝多了,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要去廁所,沈曼自然不放心她一個人去,趕忙扶住她,陪她去。
等她們兩個再從廁所出來,迎面就撞上了一個男人。
沈曼剛想道歉,就見男人眼神微眯,直白不掩飾的盯著溫阮看,壓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沈曼看他穿的人模狗樣的,卻不成想是個流氓。不禁蹙起眉出聲譏諷道:“看夠了沒有?讓開,別擋著路。”
沈曼態度輕慢,秦銘見她這副態度,輕挑了下眉,不鹹不淡的開了口:“這位小姐,是你撞了我,你不道歉就算了,態度還這麼橫。”
男人在這種地方管她叫小姐,沈曼抬手怒指他,氣急敗壞道:“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兒,你說誰小姐呢?”
秦銘唇角勾起淺淺弧度,他歪著頭,姿態閒散的抄著兜,戲謔回道:“不叫你小姐,難道叫你大姐,阿姨,還是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