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花車的百姓們紛紛躬身行禮,有的更是閉上眼睛誠摯祈願,祈願完之後將手中的太陽花拋向遊行的花車
白芷目不轉睛地盯著花車,這麼盛大地場景她還是第一次見,前世的她沒有什麼信仰,更不會參加那些所謂的廟會節日,如今親身經歷這樣的節日慶典,不知怎麼的胸腔中湧出一股莫名的情緒,酸酸脹脹的。
是對此情此景的讚歎,亦是因淳樸百姓真摯的情感而動容,白芷的眼睛微紅,盈盈的淚光在眼眶中打轉,忍不住讚歎了一句:“簡直太美了。”
“阿芷?”
慕白斂轉頭看見身側的白芷目光灼灼,腦中一個念頭閃過,勾嘴壞笑,提議道:“欸,要不待花車巡遊結束,我們偷溜進惜雲樓看看這些神使們的廬山真面。”
白芷:“這有什麼好看的?不都是有承辦節日的戲團班子扮演的?”
文哲在一旁解釋:“太陽神節不比尋常節日,當初炎帝可是功德深厚的明君,倘若找戲班子來扮演失了身份體面,故每年神使神女們的扮演者都是由禮部擬名單並且挑選,最後還要呈遞給天子過目。”
“這麼慎重呢?”白芷聽的目瞪口呆:“我還以為這只是一個尋常的民間節日,沒想到竟連天子都這般重視。”
“那可不,最開始人們在太陽神節上祈願豐收,如今晏國國泰民安,這節日的含義也多了起來,有人許願得遇有情人,有人許願家人平安,更有甚者求子求財,”慕白斂說著,抬起手臂壓在白芷肩膀上,將自己一半的重量倚了過去。
因著他的重量,白芷半邊身體都歪了:“你是如何得知他們的願望?”
“當然是因為本少爺神機妙算。”
慕白斂滿臉神氣模樣,好似在說,小樣,還不快來膜拜我!白芷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將目光投向另一邊站著的文哲。
回想起之前的事情,文哲忍俊不禁的輕咳一聲,道:“因為去年當選的神使就是他,那是他同我們好一番炫耀,可遊行結束之後卻說此生再也不想做神使了。”
白芷完全能想象慕白斂當選後那得意洋洋,賤兮兮地表情,不過對文哲所說地後半句就不太懂了。
還未等她問出口,文哲補充道:“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他死活不肯說。”
這倒是勾起了白芷地好奇心,慕白斂感受到兩道灼灼地目光,左看右看就是不與他們對視,這逃避的態度十分反常。
白芷眸子一轉,故意道:“該不會是某人沒辦好差,被罵了才不好意思說的吧。”
“胡說,本少爺這麼優秀怎麼可能辦不好差,就連我”慕白斂突然反應過來,止住了聲。
“就連你怎麼?”白芷追問。
慕白斂瞪了她一眼:“本少爺才不上你的當。”
與此同時,他心中直呼好險,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出遊的前一天晚上因為貪吃鬧肚子,拉了褲子差一點拉了褲子,豈不是要被嘲笑一輩子。
“一句話,去不去惜雲樓。”
文哲第一個跳出來反對:“偷偷摸摸,有辱斯文,非君子所為。”
“你是君子嗎?”
“不是。”
“你要去偷看女子就是有辱斯文。”
“我什麼時候說要去看女子了?”
“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是那麼下作的人嗎?”
文哲沉默了,他很想點頭,但慕白斂實在是太纏人了,不過既然是去看男子,倒也無妨。
慕白斂問一直在旁邊看戲的白芷:“你呢?”
“當然沒問題啊。”白芷滿口答應,看美男,她怎麼能缺席!
商議完,花車也已經駛離了西市,東市距離甚遠,三人一合計直接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