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
“那可說不定,你們這次那蕭少爺信誓旦旦的模樣,說不定得了名師點撥。”
“反正,不管誰贏,咱們又有好戲看了。”
白芷慢慢悠悠喝完最後一口米粥,和葉言良放好餐具一同走回學堂,路上她好奇的問:“葉兄,你覺得誰會贏?”
“白兄,你會騎馬嗎?”葉言良答非所問。
“我問你誰會贏,你問我”白芷突然反應過來:“所以,騎射該不會還要考騎馬?”
葉言良點頭:“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缺一不可。”
白芷一下就蔫了,她救命稻草一般的抓住葉言良的肩膀:“如果,我是說如果,這六項,我只會一項,這麼差的成績,真的沒可能被趕出雲鹿書院嗎?”
葉言良當她還在擔心因考核墊底被退學,貼心扶正她的身體,勸慰道:
“白兄,你就放心吧,考核只為分堂,所謂有教無類,不會因為你的底子差就放棄你的,而且本就是天子下令收容一批寒門學子進學,你且就安心學習罷。”
白芷皮笑肉不笑,拍著葉言良的肩膀說了句:“還真是謝謝你安慰我。”然後頭也不回的快步走回學堂。
雲鹿書院規定學生吃早膳有半個時辰,白芷算是回來的早,她半死不活的趴在書案上哀悼自己未來擔驚受怕且苦逼的學生生涯,不僅要防止女子身份洩露,還要重返學堂繼續過著連城東小白狗都不如的生活。
這種低迷的情緒一直持續到第一堂課開始,身為同桌的葉言良十分稱職的提醒她謝夫子來了,白芷懶散的坐了起來。
身體是坐起來了,腦子卻還在神遊,謝觀講課聲音有些呆板,更是催人走神,課堂上不知白芷在神遊,坐在她旁邊的三人組也沒好到哪裡去,就差把聽不進去,這四個大字寫在腦門上了。
“晏卿塵,你來回答,我剛說的那題答案是多少?”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晏卿塵無語望了眼屋頂,站了起來和謝觀大眼瞪小眼。
顯然,謝觀也沒指望他能回答出來,看著他搖頭,轉頭看見正襟危坐地白芷,心情才好了些許:“白止,你來回答。”
“啊?好。”
白芷也是學生時代出小差弄出經驗來了,哪怕是神遊也給老師一種乖巧模樣,還能很快給出反應,當然這個時候親親好同桌的作用立馬體現出來了。
:()書院朝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