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今城,巡防司
禮部尚書陳友康又來到這裡找蘇秦,“你今天再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不走了,陛下讓你去剿匪,卻一個人都抓不到,一句話就過去了?不可能。”
“哎呦,我的陳大人,祖宗啊,我可是真真切切的帶人去剿匪啊,可是這群匪人確實可惡,居然提前收到訊息,早早就逃之夭夭,我說的可是沒有一句假話,你說我騙你,可是我敢騙皇上嗎?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情,這還有城北軍的將領呢,他們也是可以說明的。”
“我不管,我就要看到殺死我兒子的兇手,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法。”
陳友康直接坐在椅子上不動,蘇秦看著這位老尚書,也是無可奈何,就在他正頭大的時候,外面傳進來通傳聲,“報”!
蘇秦抬手示意不要說話,他是見到陳友康在,他走了出去,通傳的人對著蘇秦耳語一番,就離開了。
蘇秦聽完,馬上叫住了要走的人。
“回來,繼續派人跟著,再派人去三殿下府裡說一聲,可能這是要變啊!”
那人施禮點頭離開,蘇秦沒有回到屋裡,而是在院子外面踱步思索,他要想清楚,剛剛聽到的資訊量有點大,他本來腦子就不是很靈活。
蘇秦約摸過了一盞茶功夫,回到屋裡,陳友康還是一副鼓著氣的樣子,坐在大廳的椅子上不作聲。
“陳大人,我剛剛收到一個確切訊息,殺死你兒子的匪徒有訊息了,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保守秘密,絕對不可以說是我告訴你的,如果你不能答應,就請回吧。”
陳友康聽到蘇秦的話,氣的咬牙切齒,站了起來拍桌子說:
“好你個蘇秦,既然你有匪徒訊息,不趕緊帶人抓捕,還在我面前賣什麼關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大人,你先聽我說,這可不是簡單的抓人就完事,這裡面涉及到太多人,也包括了我們的陛下,你說我能怎麼辦呢?”
蘇秦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就像是在為陳友康鳴不平。
“什麼?和陛下有關係?我不信,你別扯到皇上身上,陛下怎麼會殺了我兒子。”
“哎呀,我不是說陛下殺了你兒子,是殺死你兒子的事,還有那些人,被陛下摁住了,趙青,你知道吧,他已經出宮離開上今了,被貶至南復城,他就是一個欺君之罪,可是皇上卻沒有殺他,而是讓他離開上今,你覺得是為什麼?”
“你是說趙青知道殺死我兒子的人在哪,卻瞞著陛下不說?這,這怎麼可能,趙青是陛下最親近的人,趙青背叛誰都不可能背叛陛下啊。”
“你愛信不信,能說的就這些,你不信,可以進宮問陛下,但是你記住了,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如果不是,我得不到好,你也別想好到哪去。”
蘇秦說完轉頭就走了,他要去找李弘文,他要找人商量一下。
留下了陳友康一個人在巡防司的客廳,他怎麼也想不通,趙青會為了誰,而欺瞞陛下,難道殺他兒子背後的人,是一個連皇上都忌憚的人嗎?那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可是,如果真是,那又為什麼要殺她兒子這種二世祖呢?他越想越亂,越來越覺得不可能,他決定進宮去問清楚。
蘇秦其實沒有對陳友康說完話,他已經知道了紫川山上跑掉的人,都在麒麟山莊,可是皇上既然知道,趙青也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動手拿人,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知道紫川山和殺陳友康兒子沒關係,一個就是陳今的原因。
他沒有直接告訴陳友康匪人就在麒麟山莊,就是怕陳友康上門問罪,這樣蘇秦和李弘文的計劃就會露餡,李弘文是皇族不會有事,到時候死的就是他蘇秦,他只有把火苗引到皇帝那邊,才能讓自己安全,確實趙青就是因為這事被貶南復城。
李王府,蘇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