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方,畢竟大家都明白真相是由勝利者書寫),成了英雄一樣的人物,名正言順由原先的副教主接任為教主,是神教上下最適合的人選。
神教作為一個大派,弟子甚多,生意也多,和各處或多或少都有些遷扯。恰逢神教新任教主上位,各方和教中分散各地的教眾都會彙集黑木崖。考慮到要提前準備好大典那天用到的衣飾、用具、席面、招待的客房等,徐管家在鄭東那裡求到了5天時間。這也讓他充分認清了一件事——有事找他主子,不如找小亭少爺。
東方最後決定五天後舉行繼位大典,也是想先佈署好教中關係。這次順利的策反是他通向目標的第一步棋,開局贏得漂亮,後面才會走得更穩。
青遠鎮幾日內湧進了許多人,茶館,酒樓,隨處可見配劍執刀的男男女女。客棧本來冷清的生意一下子火了起來,大街上也出現各種應時而生的小攤販。
這個時代武器的管制不嚴,但是普通百姓們也不會拎著把刀晃盪,他們對武林人士有些畏懼,畢竟武林中人不拘小節是出了名的,誰都不想一言不合就丟了姓命。
這鎮子上的居民卻與別個不同。緊臨著黑木崖,鎮中長男有一大半都入了神教,另外一半也和神教有著千絲萬縷的瓜葛。明初年間,這裡不過是個有百來戶的村落,神教遷到此後,才漸漸依附著發展起來,現在這個人口十萬的大鎮,也可以說是神教的一道屏障。青遠鎮上人人好武,也能從容的與這些外來的習武之人打交道。畢竟,這是他們的地盤,後面還有個伏獅臥龍般的大靠山。
街邊擺攤賣茶葉蛋的大娘噪門賊大,將一個想討價還價虎背熊腰的大漢說得一愣一愣,大漢最後給了足夠的錢灰溜溜地走了。大娘回頭時和隔壁的老太太嘀咕:“我家女婿的堂弟在貴人眼前當差,人家大總管都說了,即然是來給教主賀喜,得留下‘誠意’啊!唉,老姐姐,你也漲價吧!對街那個老王,豆腐腦都一文長八文了……”
出來閒逛的鄭東偶然看見這一幕點頭輕笑。身旁跟著的清風語氣不穩:“那真是你教的?”他在家裡是個飯來張口的少爺,可也不至於五穀不分,這年頭物價穩定,茶葉蛋一文錢倆他還是知道的。剛才那大媽張口就敢賣五文一個,他都替大媽捏把冷汗。
鄭東看穿了他的想法,笑得燦爛,拍拍清風的肩膀安慰,“他們難得到了我們的地盤,不宰這些肥羊多可惜。我又沒教什麼,不過是提點了兩句,能賺多少都是他們的本事。”他到是沒料到來湊熱鬧的人會這麼多,可能他們自己都不好意思乎拉拉,還沒到日子就叨擾上門,只在山下住下來,這下到是活躍了鎮裡的經濟。
這些年教中的名聲還行,雖然有些不利的謠言,畢竟沒傷到根本。再說哪個門派能沒出幾個杖勢欺人的弟子?水致清則無魚,一點負面訊息都沒就讓人覺得太假了。嶽不群那個偽君子還沒出來塗毒天下,華山現在正鬧內亂,有分崩離析之勢,連帶的東方都對華山都提不起興志,請貼也只是慣例的派個低階教人送了去。
鄭東兩人一路走著,看到以往寬敞的街道兩邊都被大大小小的攤位佔據,吃的用的,小巧飾品物件什麼都有,價錢都比市面上高几倍,生意竟然都不錯。說話間晃到了一個攤兒前,擺著一個大大的木牌——黑木崖特產。
清風這回有些驚了,土生土長的娃,他到不知道黑木崖還有特產。擠到人堆裡一看,赫然是些眼熟的竹編小動物。之所以眼熟,他前天還看到鄭東拿在手裡把玩過。手工挺好,被染制上各種鮮亮的顏色,吸引了眾多女客光顧。清風嘴角抽抽,有些無力地問:“那些是你教給侍女們的吧?”怎麼就成了黑木崖特產了?太敗壞形象了,這玩意兒!
鄭東也有些無奈了,清風他老子是多麼奸滑的老頭!怎麼就教出兩個清純兒子呢!“我就是總管,也管不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