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何還要來到書院呢?難道不能直接在家自行修煉嗎?
沒有人再去理睬那個內院弟子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枚黃階丹藥和地階妖獸晶核所吸引,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紛紛興致勃勃地下注押寶。
瘦猴看著眼前的幾個人,心中既感動又激動,聲音略帶顫抖地對鳳老大道:“鳳老大!你們......”
明朗越笑著拍了拍瘦猴的肩膀,“我們是一隊嘛,是不,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難過了”
轉頭看向其他幾位隊員,陸晚看著明朗越“恭喜啊,榮升至黃階丹師了”隨後又風度翩翩的看向司空月“還有你呀,司美人,哪來的地級妖獸晶核?”
明朗越嬉笑著“這可是我早上剛煉出來的,還沒試過丹藥的效果”
“咦~你不會正好找人當試驗品吧?”瘦猴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這丹藥能吃嗎?不會毒死人吧!
“撿的”司空月輕輕說著,回覆這鳳卿的問話。
眾人愕然,撿的?在哪撿到的,我也要去!
陸晚問出了眾人心中所想,“在哪撿到的?司美人運氣不錯啊!”
眾人豎耳聆聽,……“後山”短暫的兩個字,讓眾人聽之後毛骨悚然,後山!那可是個可怕的地方,前有黑霧森,後有思過崖。那裡面可不是人待的地方,不去了不去了,天大的機緣也不敢去啊。
與此同時——後山思過崖底
尉遲瑾殘破不堪的身體,顫抖著爬出這牢籠,想起這幾日的崖底生活,簡直黑暗至極!每當黑夜降臨時,崖底的黑霧就猶如洪水猛獸般瘋狂的淹沒了牢籠,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只能聽見嘶吼聲,尉遲瑾緊緊的抓著牢籠,彷彿這樣就能給自己一絲安全感,看向四周,到處都是黑霧,什麼都看不見,彷彿這裡只剩下他一人,忽然間感覺到身旁有什麼東西劃過,一道又一道,在牢籠裡無法使用靈力,尉遲瑾抱著頭顫抖的蹲在一角,面對著不知的風險,恐懼的感覺霎時蔓延全身,每天都期待著趕快天亮,只有天亮之後,就算太陽照不進崖底,可那些黑霧也會逐漸散去,看著身上一道又一道深刻入骨的傷痕,似野獸抓傷啃咬,又似被靈氣割傷,在入崖底的第二日,便忍不住與那人合作,想起出來之前聽那個人所說的事情,尉遲瑾恨恨的看向遠方,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們血債血償!
尉遲瑾站在山峰上後,看到了對面來迎接的外院弟子,二話不說的極速飛至眼前,手扶著那名弟子的頭頂,嘴巴靠近脖頸,貪婪的吸食著新鮮的血液,眸中閃過一絲紅色光芒。
尉遲瑾將變成乾屍的弟子扔下崖底,從那名弟子的記憶中得知,今日正是大比開始的日子,尉遲瑾邪魅一笑,舔著嘴角和手背上的血液,嘶啞的嗓音道“好戲,要開場了”,然後就如同幻影般,飛速下山,一晃而過,這實力,定然不是金丹修為。
山下——書院廣場
齊笙今日站在廣場講臺的最中央,身穿白金色道袍,白髮飄飄,站得筆直,如果他不笑,一直顯擺他那顆大金牙的話,真就如一個世外高人一般。
身旁站著的是韓旭峰副院長,身穿墨藍色道袍,彰顯著屬於中年男人的感覺,盡顯儒雅隨和。
另一位則是柳林副院長,同樣身穿墨藍色道袍,五十多歲的年紀,那雙眼睛裡透露著精明和算計,嚴肅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眾弟子看著三位院長同時主持這場新生大比,便都覺得這次大比,肯定不同尋常。
韓旭峰微咳了幾聲,提醒那個呲著大金牙一直顯擺的齊笙。真是搞不懂,一個大金牙有什麼好得瑟的,被人打掉了牙齒,還覺得光榮?
齊笙收起那傻兮兮的笑,嚴肅的看向眾弟子道“這次的新生大比,我相信上次柳副院長已經說明白規則了,各自組好隊伍,隊長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