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科長,他們的確身上有夾帶。”
聽到江鐵城這麼死心眼兒的話,馮振剛都有些頭疼。
這小子也不知道是精明還是不精明,上一次自己在辦公室見這小子的時候覺得人還不錯。
挺圓滑的,怎麼現在反倒一根筋?
“對呀,馮科長,如果人家新來的同志積極工作,在工作當中發現了問題,咱們得認真對待!
你怎麼能這樣打擊一個同志的工作積極性,活稀泥可是不可取。”
“來,小江,我這個副廠長給你做主,今天我還真的就要好好看看誰敢偷拿咱們集體的財產,損害大家的利益。
來你們五個人到底怎麼回事兒?
有沒有拿咱們廠裡的東西?”
“馬副廠長,你聽他胡說,我們真的沒有拿。
我們是敢和他賭的,要不相信就可以搜身。”
“對,我們都是清白的,就問眼前的這位小同志,他敢不敢跟我們打賭?
我們要是讓搜身搜出來,我們直接被開除,要是沒被搜出來,這小子立馬給我們滾蛋,我們可不要這麼一個攪屎棍。”
馬副廠長笑眯眯的回頭望著江鐵城那一臉的誠懇,
“小江同志,你看這幾位同志的意見,你看傷害了大家的感情不好,如果小江同志真的能搜出來,我一定堅定的支援你的工作。”
江鐵城點點頭,
“好啊,馬副廠長,有您在身後給我撐腰,我當然一定會堅持下去。
幾位同志,我跟你們打賭,如果沒有搜出來夾帶,我立刻捲鋪蓋滾蛋,從此再也不進咱們機械廠。
如果你們身上搜出來,那麼我希望廠長可以秉公辦理,該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
馬副廠長心裡一喜,沒想到這年輕的小子還真不經激。
這個激將法一激就上鉤兒。
同時馬副廠長有點兒疑惑的盯著江鐵城,這小子上一次看起來滴水不漏的可不像是這麼冒失的一個人。
不過五老三五個人已經激動的嗷嗷叫,
“行呀。既然你小子敢這麼來,那我們當然敢看!”
“讓大家看一看我們身上有沒有夾帶,在場的所有同志們給我們作證。”
周圍的群眾們立刻鼓掌,興奮的嗷嗷叫。
“行,行行,我們大家作證,我們倒要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兒。”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作惡的那個人。”
大家純粹是看熱鬧,畢竟最後無論是江鐵城捲鋪蓋滾蛋,還是吳老三五個人被開除,對於他們其他人來說沒啥利益連線。
馮振剛急忙拉了一把江鐵城壓低聲音說道,
“你小子別胡鬧。
你看那五個人的那神情他們像是有夾帶嗎?
如果有夾帶的人會這麼一點兒都不心虛,這麼理直氣壯嗎?
你這不是誠心斷了你自己的路。
你知不知道機械廠有多難?
你好不容易進了機械廠保衛科,你要把你自己的工作作沒了呀。”
“科長,我保證他們五個人身上絕對有貨。”
“你……你這年輕人你怎麼不聽勸呢?
有貨的人能理直氣壯到這程度,那我還第一次見。”
“喂,姓江的,別不吭氣兒啊,既然答應了,我們五個人也不藏著掖著。
來,哥兒幾個脫衣服,讓大家夥兒看一看,看看我們身上有沒有夾帶。”
五個人一聽,立刻笑了起來,直接把腳踏車支在一旁,動手解開棉大衣的紐扣。
“噓!”
有人吹口哨。
那些剛從廠裡出來的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