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上,卻透著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邪魅!
按常理,兩位堪稱絕世的美女在狹窄的小巷裡迎面相遇,總會發生點什麼?要麼彼此不屑,昂首而過?要麼往旁側讓,但會輕啐上一口什麼的?
錯!這是你以為的橋段,夢中的戲份是這樣的:
在兩人相錯一肩距離,後來的粉衣一把抓住了白衣女的右手,“好妹妹,你得跟我走!”
雖然臉上依然是帶著微笑說的,語氣卻是不容分說!
假如此地有第三人,一定可以看出,粉衣的纖纖玉手,長有尖銳的長長指甲。這要是掐架掃臉,可是一種厲害的兵器。
的確也是,被對方手抓住那一剎那,白衣的腦海裡,猛然閃現出一隻可愛的九尾狐影像,嘴裡還弱弱地說道:“小仙女是吧,可憐我究竟是位狐仙,帶我走吧,我想跟小姐姐你一起修煉!”這幻象稍縱即逝!白衣心裡不由自主地一陣惡寒升起!
嬌叱一聲,“你是誰?我,我可不認識……認識你,你要我跟你去哪?……我不去……”
一連串的反問,卻止不住已被牽動了的腳步,她感覺自己的雙腳,赫然離開了路面……
,!
騎樓上那些面無表情的臉,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像是司空見慣,也像是與他們毫無相干!
冷漠,伴隨一陣炸裂的閃電,寒氣開始伴隨一團團黑霧,將整個小巷給淹沒在暗夜之中。
兩位美女從那些呆滯的眼睛裡突然消失,除了快要降下的暴雨,再無別的聲音出現。靜謐、可怕的靜謐。
鏡頭再轉,一個荒涼的山坡高處!
白衣站在了一塊突出的山石上,身子顫抖。那不是冷冽的山風吹的,而是心頭的害怕讓她身不由己,也不由自主。
那麼粉衣呢?曠野中哪還有什麼美若天仙的粉衣?此刻卻是:
確是一位滿面扎髯的老者,看歲數已是百歲以上,正柱著一枝酸枝木細長柺杖,佇立於白衣對面!
滿臉的猙獰,已是變幻了五六種恍若虛光的顏色,冰涼刺骨!
“呵呵呵,我可不管你同不同意,你我有宿世淵源,必須得答應帶我修行!否則,這深山老林,老夫會讓你永遠就在這兒待著,受這老北風狂吹肆虐吧……”
“呸,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你!你這妖狐,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白衣說完這句話,作勢要走!
老者嗬嗬一聲怪笑,“小仙女你走的了麼?請看看這是什麼?”
白衣瞬間瞪大了她那美麗的眼睛,只見老者手中柺杖,頃刻間化著一條巨蚺。腥味十足的大嘴,蛇信子淌著黑綠的粘液,不知有多少牲靈,曾經都喪命在這蟒蛇之口中。
媽耶,蛇?別說這巨大無比的巨蚺,就是尋常小蛇,包括蛇樣玩具,也會讓白衣怕得手軟腳軟,好幾天身子,都癱如爛泥!
這蛇一現,當真是可怕如斯,而且這玩意兒,打小就怕。白衣絕望地哀叫:我此生只怕死,怕是就此了帳、此命休矣!
罷吧吧,命劫如斯,在劫難逃!與其入了蛇口,不如身葬深淵,還能留得一身清白!
只是自己這一死,媽媽、老妹、老弟,還有自己心儀已久的大師兄,怕是來生再見……祖師,你們得替我報仇啊!
念及於此返身一縱,恰如一折翅斷臂的白鴿,撲愣愣幾個翻轉,直往深淵裡掉落,眼見得是粉身碎骨的結果,想活也指望不了了……
老者柺杖一斜,大手一抓,“想要死,沒那麼容易”,一陣撕裂感傳到手裡,憑空只有一縷白色衣角在手。
人到底還是掉落山崖,功虧一簣……
醒了,冷汗,全身潮溼!人在地上!一看錶,凌晨4::24分!回想那夢境畫面,仍然是渾身發抖。嚶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