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知道?可我媽那裡只有一尊觀音像啊,彌勒佛她倒是沒有供,但我姥姥家、我姥爺供得有啊,你是咋知道的?”
房無依老實交代道,“剛才我閉眼去感應阿姨的那尊觀音像,可我看到的就是一尊金光燦燦的笑彌勒呢!這麼說吧,你家雖然有很多的不順,但要不是這尊彌勒佛在背後護著,只能會更慘,明白麼?”
江心月最為佩服的就是房無依這閉眼的感應能力,那是十發十準的斷事啊。所以他說的這個現象,那是百分之百的相信,絲毫不帶半點懷疑的。於是興奮的對老媽說道,“媽,聽見了麼?大師兄可不知道我家在那裡哈,但人家一閉眼就知道,我們家背後有彌勒佛在保佑著我們全家,是不是很神奇啊!所以,讓大師兄給你老人家掌掌眼,買個彌勒佛戴戴,也是感恩菩薩保佑了哇!”
“謝謝大師兄、謝謝大師兄,那就有勞大師兄幫把把關了!”江母在電話那頭聽到自家閨女,說這大師兄的本事,也是將信將疑,但人家既然能透過自己供的觀音像,而知道姥爺那裡還有一尊彌勒佛,說明這大師兄還真的不簡單,這可不是瞎蒙能蒙出來的,所以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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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房無依施展他那神奇的感應力,不僅僅為江母選了可心的雞血石彌勒佛,還為江母現在的老伴老王頭,江心月的老弟、老妹包括那大侄兒江齡昕全都選好了石頭。果然年輕攤販也很給力,十幾塊雞血石,收了江心月不到五百塊成交。
江心月倒是開心了,畢竟因為自己的不滿關閉了與家人溝通的渠道,中斷了親情達三年之多。而如今卻又因為自己入了道轉了性,有了大師兄這樣智慧的兄長,再次開通了與親情的連結,這也算是放下了吧,放下了一些過去想不通、還糾結的糟心事情。
“大師兄,二師兄,你倆不選幾個也留著紀念嗎?”江心月了了一樁糟心事,開心的向房、白二人提議。
白純風搖搖頭,“我要那玩意兒幹啥,沒用呢!”
“那麼大師兄,你呢!”
“我嘛,呃,還是免了吧!雲南可不缺這玩意兒,何況,我要是買了也戴不出去呀!”
“為什麼呀?”
“為什麼?我要是戴上這玩意兒出去,遇到我以前那些珠寶業的老朋友,豈不笑掉大牙。他們會說,哈哈,房主編,你也是見過許多奇珍異寶的人物了,咋越玩越沒眼水了呢,這些貨也能帶在身上,丟不起那張臉!”
房無依說的是句實話,但江心月聽了卻變了臉色,“那我買這麼多東西來幹啥?”
“呵呵,師妹別誤會啊,我是說,我真的不需要這些東西,我有比這更好的翡翠。如果,我是說如果師妹需要,我可以幫你淘些更好的!”
“好,這是你說的,我要是有機會,你的那些東西我全要!”
白純風聽了也無聲的笑了,心頭道,“這小師妹,也太有些蠻不講理了哇!”
江心月也釋懷了,是呀,那大師兄見多識廣、閱歷豐富,人家又當過珠寶雜誌的主編,哪樣的好貨、高階貨沒見過,讓他買這樣的玩意兒收藏、佩戴,有些強人所難了。
“好吧,給老媽、老妹一些念想,不冤!那麼,大師兄你說,買了這些東西寄給他們,他們會不會轉運!”
房無依詭秘地笑笑,“轉運嘛,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家,快要添人加丁了!”
“啊,你說什麼?什麼添人加丁?難道家裡人有人要生娃了嗎?不應該呀!”江心月迷糊了。房無依不做任何解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們走吧,這裡也沒什麼好逛的了,回去給祖師爺裝髒、開光、不風水去吧!”三人這才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四十分鐘之後,他們又回到了白純風的家裡。接下來的事情,便是房無依在主要忙碌了。裝髒、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