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可憐的樣子出來,帶著哭聲回答道,“回答胡媽媽,弟子說的千真萬確,句句屬實,沒有半句謊言!”
“那好,我問你,你去參加你那朋友的易學大會是哪年?”
梁立峰歪著脖子想了想,答道,“回胡媽媽,是2016年下半年吧,具體幾月,想不起來了!”
“好,那麼你收他為徒是哪年?”胡媽媽依然板著嚴肅的面孔問道。梁立峰感到有些不妙了,錚亮的腦門上開始冒汗。
“回答我,什麼時候?”
噗通一聲,梁立峰被胡媽媽的威壓給制住了,膝蓋一軟,居然不自主的就跪了下去。
“我,我,我!”梁立峰我了半天,也沒往下說出個所以然來。
莊則龍和藹的勸說道,“立峰,說出來吧,你不老實的說出來,又叫我們怎麼給你撐腰?”
梁立峰跪著身子轉頭回答莊則龍的話,“回師父,我這就說!”,他掏出一張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囁嚅著嘴唇說道,“秉胡媽媽、秉師父,我收這房無依為徒的時間,是2017年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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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日子梁立峰為什麼記得那麼清楚?因為這是他這一生,最為高光的時間;也是過去在哈爾濱收徒失敗後,再次在雲南收徒成功的開端,而且一收就是十來位,當然記得特別清楚了。
誰知梁立峰一報出這個日子,胡媽媽和莊則龍,包括站在一側隱藏了身份,以一名商人身份在此觀摩的蔣新生,都臉色大變。
胡媽媽更是氣的渾身發抖,用手指著梁立峰道,“好個大膽的狂徒,誰給你的權利頂著道門弟子的頭銜收徒的,啊?你還有沒有把我們這些老傢伙放在眼裡,簡直是無法無天、不可救藥的一個混蛋!”
莊則龍一邊搖頭也一邊說道,“立峰啊,為道門弘法的初心沒錯,但不請示我們就擅自收徒,真的就是你的不對了,何況,你收徒的時候,自己都還沒拜師呢,你拿什麼來傳他們,嗯!”
梁立峰頭上的汗更是如雨一般往下淌。他的其他師哥師姐見這邊的氣氛有些怪異,也紛紛的圍了過來,當然看稀奇、求正解,甚至想看個最終結論的,是大有人在。
那麼是什麼原因令到這些道門大佬如此憤怒呢?
胡媽媽來回走了幾個圈後,搓搓手,兩手叉腰,對著跪著的梁立峰更是一頓呵斥,“奶奶的,我記得你他孃的正式列入我派門牆是在2018年8月6日,正式拜我乾兒子莊則龍為師就是這一天。倒好,你居然膽子大到提前一年半還多就去收徒,真是膽大妄為、瞎搞胡搞,嗯?
真是氣死我也!如果不是你來告狀你那什麼逆徒忤逆你,我們都還矇在鼓裡呢?則龍,這就是你收的好徒弟,怎麼處罰,你看著辦吧?”
胡媽媽可是一門權威,她的話一說出來,莊則龍就是有心護短,也不敢違逆乾媽的旨意,只得大聲喊道,“來人,拿道門戒尺來,重打梁立峰30下!”
一位綽號叫“吳老太”的男弟子走了過來,手捧一塊長三尺、厚3寸、寬四寸的戒尺走了過來,道,“秉幾位師尊,就由弟子來執法嗎?”
胡媽媽阻止道,“不用你來,交給你莊師兄吧,這可是他的徒弟!”那吳老太只得把戒尺遞給了莊則龍。
莊則龍只得上手了,大喝一聲,“立峰啊,別怪為師心恨,犯了錯就得認罰,你挺住吧!”話落、尺落,啪啪連聲,嘴裡還唸叨著,“誰叫你擅自收徒的?誰叫你沒有師門許可就收徒的?該打。。。”
起先,梁立峰撅著背脊還能撐上那麼幾板子,不哼不叫的。但隨著密如雨點般的戒尺一起一落,他終於吃不住痛來,開始大喊大叫,直喊“疼疼疼”。吳老太在一邊數數,“一下、兩下、十五、二十!”直打得梁立峰淚流滿面,吱哇亂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