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小飛機便私底下來打探,他撥打了大師兄的電話,“老大,你看見群裡的通知了嗎?”
“嗯,看見了,怎麼啦?”
“怎麼啦?這小潘潘是不是飄了啊?本來應該你來發通知的,怎麼輪到他來發號施令了哇,不太對啊?”
房無依呵呵笑道,“這有什麼稀奇的,師父叫誰發,誰就要去發吧,管他的,樂得清閒一下下!”
“也是,不過老大,你過去嗎?”
江心月在一旁聽見了,接話道,“鵬飛師兄啊,去呀,怎麼不去?師父來了我們不去,豈不又要被他說成我們不尊師重道、忤逆師父?我們可不能留下把柄讓他作妖!”
“哈哈哈,小師妹這樣說了,那我們就過去,要我們三個人一起走嗎?我好與你們會合!”
“不用了,鵬飛師兄,你先過去吧,我們一會就過去。要是我們一塊出現,沒準小心眼的師父又會是我們是串通好的!”
“那好吧,我稍微收拾一下就出發,一會,小潘潘那裡見!”
半個鐘頭之後,房無依與江心月騎著電毛驢就到了小潘子的庭院裡。他倆鎖好電動車,便往小潘子的家裡走。小潘子的家在四樓,雖然樓層不高,但由於是老式住宅,樓道狹窄。上得幾級臺階,江心月就有些氣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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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無依只得先是拉著她的手往上走,後來沒辦法,就只得轉到江心月的背後,推著她往上爬了。房無依知道,別看江心月表面上給人生龍活虎的樣子,其實,她坐月子的時候落下來“月子裡的病”。加上長時期的操勞、熬夜、心情壓抑,所以心臟便有些不得勁。
遇上爬高、竄低、搬些重物啥的,那腰就會疼的直不起來。所以不是電梯房、這江心月爬樓就是遭罪,就是受累。當然,江心月的這些症狀,恰好是他倆那晚上一起安床的時候,被暴露出來讓房無依一收眼底的。
他是既心疼、又感無助!甚至是產生了恨自己“書到用時方恨少”的自責呢。但江心月的韌勁一上來,咬牙也能堅持,這就是江心月的另一面——頑強。
終於,他倆進到了小潘子的屋裡。本以為,他們的家與小潘子這裡很近,應該算是先到的一波,結果看到了小老頭鍾雄和賣納豆的周曼,當然還有鍾華一。
按理說,那蔣新生也應該到的,但他被莊大師給留在深圳了,因為蔣新生是被趙蒙根給約到深圳的。趙蒙根還沒來,他就得在那裡等著趙蒙根。當然梁立峰看見了他,也沒敢透露他也是自己的徒弟之一這樣的身份,而是順著趙蒙根給他打的招呼,臨時客串讓蔣新生扮演一個做藥材的藥材商,不然暴露了這樣的真相,胡媽媽對梁立峰的懲罰只會更重、更慘。
這讓蔣新生感到既尷尬又吃驚。尷尬的是,自己作為梁立峰的“徒弟”,見證了“師父”梁立峰被懲罰的情狀,結果還得裝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出來;而吃驚的是,梁立峰為了整大師兄,對胡媽媽、莊大師說的話當中,只有一半是真話,就是收大師兄做徒弟的日子。而半年後的再次收徒,隻字不提。
這麼來看,江心月、白純風、小潘子等包括他自己,都在梁立峰自己還不是道門弟子的時候,就被梁立峰以師父的名頭先收成了徒弟。如果莊大師和胡媽媽這裡,來一個通通不承認他們的道門弟子身份,簡直不敢往下邊想下去,真的是細思極恐啊?
所以,梁立峰第二天先飛昆明,蔣新生樂不得留在深圳,至少他從小潘子那裡知道了訊息,梁立峰迫不及待地要趕到昆明去,當然是為第三次收徒而來,這是屢教不改的舉動,另外就是以師父的名頭收拾大師兄了。他,夾在這樣的尷尬場面之中,避嫌才是正解啊。
江心月到底是一個儀態大方的人,那梁立峰再有氣,見到了江公主,也只得喜笑顏開的。“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