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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句話被江心月給記心上了。記心上也就罷了,人家還會付諸行動,這就是江公主的秉性。
房無依只得老實的從床頭櫃裡,從床靠背的暗格裡,把他收藏的翡翠掛件、手鐲、貔貅之類的高檔物件搬了出來。
江心月隨便看了幾件,心頭滿是歡喜。這些真正高階大氣上檔次的珠寶,與那給老媽一家子買的地攤貨相比,實在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沒法去比的,這大師兄說的是真話。也說明大師兄真真正正是個老實憨厚的人,沒有騙她。
欣喜之餘,她做了個讓房無依做夢也不曾料到的舉動,道,“這些全部充公,歸我了!”
“啊?你?”要知道,房無依收藏的這些珠寶,那是七八年前,珠寶大行天下時的藏品。如果按那時的行價估算,怎麼的也值個幾萬、幾十萬。他被江心月的這個舉動整的有些不會了。
“啊什麼?你,你什麼?本公主千里迢迢來到你的面前,怎麼?捨不得啊?”意思是我人都交給你了,你那些珍奇異寶還有啥捨不得的?這樣的思維,的確有些蠻不講理哈!但合理不?男女之間的情意,哪能用常態思維來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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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無依心頭道,“這東北大妞還真是個刁蠻公主的脾性,給你整這一出!”心頭沒有什麼不高興,也沒有什麼不願意,反之,樂意得很呢。所以他也以調侃的語氣道,“不是,我是說你這江公主,怎麼突然發現你就像那,像那什麼抗戰結束時候的國府大員,去到光復了的大城市,啥事不幹,先肆無忌憚地接受起敵偽財產來,一點都不帶仁慈手軟啊?”
“怎麼?不服氣呀,你咬我啊,來呀,咬我呀!本公主可不怕你。”江心月懷裡抱著那些珠寶,揚起了她那好看的臉,一臉挑釁。
這是挑釁嗎?分明是挑逗,江心月版的挑逗。房無依不傻,他也是個中好手,深諳男女之道。江心月這個舉動逗的房無依熱血上湧、一股久違了的陽性激情,在快速地積聚著噴發前的力量。
美人在前,還是自己最為心愛、夢中縈懷多次,無時無刻不在思念的女人。這不是夢中的虛影,而是一位活色生香的美人真身放在你的跟前。如果僅僅是秀色可餐的欣賞,那房無依真的是白活了半輩子,也真的是“傻到家了啊”。
行動,只有一個最為實在的行動,能證明這不是假的,不是夢幻。他行動了,用他那有力的雙臂,猛然地將江心月拉入懷裡,自己那滾燙的雙唇朝江心月的香唇印了上去。激情在迅速地點燃,陽氣在體內尋走亂竄,腦袋裡只有一個聲音:“愛她,用行動去證明你真的愛她!”
但殘存的一絲理智在告訴他,門還沒上閂呢,外邊的小屋那熬夜的小海龍還在酣睡,驚動了也是一份尷尬。於是一邊熱吻著江公主,一邊騰出一隻手來,悄然地將那暗鎖上的小按鈕,予以了反鎖。
江心月也開始放鬆了自己最初的那份緊張,其實她也有所期待,期待著自己的心愛男人將那疾風暴雨,給颳得更加猛烈一些。最好是讓自己的靈魂與身體一塊飛昇,直達那浪尖的頂峰,再失重般地猛然降落,用突然的失重感把自己吞噬、到沒了自我。。。
所以她熱烈的回應著、也開始了她自己的主動。當然,那些美麗的珠寶她放下了,放到了床上。兩手騰了出來,能抱住的是這男人的脖子。她閉上了那雙美麗而又滿含春水的雙眼,恨不得將自己融化在這寬闊、而又有力的男人胸膛之中。
許多年了,離婚之後,她沒有讓任何一個男人抱過自己。即或乾媽方芳,像媽媽一樣給她擦身、洗浴,她也在潛意識地反抗著、甚至是牴觸著、推拒著。就是在夢裡,她也把她的身體提高到了,隨時反擊、反抗、甚至是反彈的地步。
極端的保護意識,折射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