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他反問自己:我,喜歡她嗎?答案是肯定的。那麼喜歡她什麼?
大方、風趣、善良、性子急、做事雷厲風行;這是他感受最多的。還有呢?年輕、漂亮,有太多與自己極為相似的人生遭遇。比如,都是婚姻不幸,都是獨自創業,都是被家鄉的親朋好友瞧不起,都是在人生迷茫之時,有了出家之念,想去道觀或者寺廟青燈相伴、度過餘生。。。
那麼,郎已有情、妾會有意嗎?正因為他倆這層窗戶紙始終沒被捅破,房無依為這事焦慮著呢。再想到明天就要離開,那麼,是帶著這個問題遺憾地離開,還是問清楚了再說,他有些糾結了。
就這樣他一個人坐在茶臺前想了足足40多分鐘,他終於下定了決心,不留遺憾,藉著酒意還沒完全散去,找小師妹談談。哪怕最終的結果是被她拒絕,至少自己的心裡也有了一個明確的答案。
他起身再去了一趟廁所,就著洗臉池擦了一把臉,側耳聽了聽白純風夫婦房間裡的動靜,那裡邊傳來的是粗重的打鼾聲。於是他躡手躡腳地往江心月所在的美容房摸去,心頭道,如果小師妹的房間被反鎖著,那就就此作罷吧,說明這是緣分未到,那就只得另找機會表明自己的心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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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幸,江心月的房間並沒有反鎖。這讓房無依心頭一陣大喜,他沒有過多的糾結於房門為什麼沒有反鎖,而是悄悄地來到了江心月所睡的美容床邊,坐在了另外一張美容床沿。
美人在側,熟睡正酣。
能幹什麼?透過窗戶透進來的光亮,他就那樣呆呆的望著她。時間在一秒一秒的流逝,也不知此刻房無依在想些什麼,就這樣靜靜的望著。突然,江心月翻了個身,側著臉對著了房無依坐的方向,當然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依然是閉著的。
正是這個翻身,讓蓋在江心月身上的薄毯子掉了下來,還掉在了地上。房無依只得下地,俯下身來將薄毯子撿起來,給江心月輕輕的蓋上。最終他還是嘆了口氣,搖搖頭,對著江心月那光潔的額頭吻了下去。
心頭想,也就這樣了吧。一個吻,我已經表明了我的心跡,至於夢中的你有無感應得到,已經不太重要,反正我是已經表了態了。剛要起身離開,一條軟乎而又細膩的胳膊,就挽住了他的脖子。
房無依順勢一看,江心月雖然仍是閉著雙眼,但卻翹起了她那漂亮的雙唇,異常火熱的向房無依的嘴唇碰來。終於,兩雙滾燙的嘴唇挨在了一起,猶如一點火星,嘭地一下炸裂開來,以極速、迅猛的方式點燃了乾涸已久的乾柴,熊熊燃燒起來。
什麼矜持、擔憂、彷徨,遺憾,都在這一吻之中不堪一擊,分分鐘被激情的火焰給撕裂成碎片,也被炸的粉身碎骨。
都是成年人,這成年人的遊戲便無需誰來指導,對於心中特別有愛的男人、女人來說,這樣的技巧更是無師自通。房無依用自己的嘴唇噙住了江心月的嘴唇,一陣激烈的吸吮,然後用舌頭撬開了她的貝齒,找到了江公主的嬌舌。
他在有意引發著她的慾念,他想將自己全然融化;她呢,也開始呼應著他的激情,雙臂環繞,摟的更緊。生怕一鬆手,這個心儀了很久的男人就此消失,再尋他,卻是滿世界找不到。
她依然緊閉著雙眼,心裡將此情此景幻化了一個綺麗的夢,一個猶如躺在一艘在海洋上漂浮的大船,在隨浪起伏、飄飄如仙的美夢;這是個久違了太久、又無數次渴望太久的感覺,是那麼的舒暢、舒服,也是那麼的魔幻而失真。
生怕一旦眼睛睜開,這一切究竟還是一種虛幻。一種讓人害怕、害怕永久失去的夢幻。那麼,抓住它,緊緊地抱住它,讓它在這一刻停留的再久些、再久些,定格成一種永遠的畫卷。。。。。。
浪潮洶湧、如疾風驟雨,拍岸翻卷,拋高就低,仿若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