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這晚發生的一切,既非偶然,那就必定是一種必然。
恐怕在那江心月的心裡,為了考量這大師兄靠不靠譜,也是“蓄謀已久”,在腦海裡演練很久了哇。時機不到,可以創造時機。過去,兩人全是“神交已久”的隔空交流。
這回,這都拖到就要臨別分開了,雙方再不抓住機會,那又更待何時?所以,那話怎麼說來著?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天意如此,誰也攔不住。所以他倆,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來了個水到渠成。
可見一些個在心頭假想的東西,在現實面前都是一種可笑的存在。現實的確比想象來的更加真切。行動力?呵呵,真是太妙了啊,一千個想法真的不敵一個真實的行動啊!不可思議?那是你去思議也想不明白,何妨就,順其自然吧!
還有,如果只是讓大師兄來送祖師爺的法器,真的沒必要弄這麼大的陣容的。一個快遞就能搞定,為什麼要你大師兄親自送來呢?誠意、聽話,嗯,才能到“我想你了”的程度。聰明人做事,費猜嗎?如果連這點都猜不出來,別給我說你是哪聰明人,壓根就是一個天字第一號的大、笨、蛋!不是麼?
房無依想通了這一點,心中猶如搬開了橫亙在他面前的好幾座大山,眼前都是通往幸福彼岸的坦途!別提有多舒坦和激動了。在苦苦掙扎的人生染缸裡,在猶如關了許多螃蟹的簍子裡,自由有嗎?不!真愛有嗎?那是影視劇、小說裡的存在。
如果不是自己真心向了道,真心去以“道心”看這個世界,以苦作樂地對待來到自己身邊的一切人和事,哪來他與江公主的結緣,又哪來身心靈聚能高度同頻的“道侶”出現?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解釋,他與江心月的同修,實在是雙方認真修行而吸引來的,是老天給他送來的一份天大的禮物。
於是再次激動起來的房無依,一把把江心月抱在了懷裡,“師妹,不,親愛的,我發誓:餘生我絕對只對你一個人好,哪怕豁出我這條命,我也會讓你活得非常幸福,成為這個世界上最為受寵的女人啊!”
“好,這可是你說的,希望你能說到做到!”江心月沒有推開他,倚在他的懷裡很是開懷的說道。房無依用手指颳了刮她那精緻挺拔的鼻樑,道,“都修行了,誰還敢說假話,不怕祖師爺懲罰嗎?”
說完,凝視著江心月那漂亮的臉蛋,對著她那光潔的額頭吻了下去。江心月可不想他只是來親自己的額頭,而是主動將自己的雙唇迎了上去。終於,兩位在心裡彼此相思了無數次、也演繹了無數次這樣場景的痴男痴女,再次熱吻起來。。。
良久,兩人終於分開了彼此那柔軟而又火燙的嘴唇。房無依戀戀不捨地道,“親愛的,夜已很深了,得休息了。女人的美麗都是睡出來的,晚安,祝你夜夢吉祥!”
江心月捨得他離開嗎?當然捨不得!
可捨不得又能怎樣呢?這裡可不是他倆的洞天福地。畢竟這地兒,還是白純風的地盤,需要的是理智。何況也不能弄的動靜太大,驚動了老白兩口子,好事就變“醜聞”了呀。所以,必須拿自制力來剋制這即將再次噴發的活火山。
江心月也只得悠悠的回道,“好吧,你也早點休息吧,夜夢吉祥!”房無依再次用嘴碰了碰江公主的額頭,站起身來,“晚安!”邁著飄飄欲仙的步伐,回到了他的小屋。
來時心中矛盾糾結、就像做賊似的;回時卻是心滿意足、就差手舞足蹈。如此,能入睡嗎?這對於房無依來說,既能又不能。為什麼呢?
說能吧,那是他在這桂林地界,完成了自己所有的心願,也放下了所有的心事,而且還得到了江公主的愛,當然應該安然入睡了。
說不能呢?也是有原因的。雖然他已經與江公主達成了既定事實,但他的意識裡卻很強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