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房無依被再次震撼到了。她說,“在這個時間點上,我本能的感到犯困,兩手不自覺地就疊加在了小腹處。”她還對白純風說,“白大哥,你好好開車,我有些困,就在車上打坐一會兒!”白純風自然把車開的更加平穩!
於是,一個天上,一個地面,大師兄與小師妹居然被一根無形的線各連在了一起。江心月有沒有感應到什麼相,她沒說,只說快到機場她就收功了,但感覺到神清氣爽,還有感應到渾身發熱。這種發熱不是天氣的原因,而是同源、同頻的一種熱力磁場的加持。
車外的桂林風景,對於第一次來廣西桂林的房無依來說,他只能拿雲南省文山地區的地形地貌來比較。兩地雖然不在一個省內,可地球的板塊運動卻把這兩處整的非常相似。都是喀斯特地貌,山形秀麗、青蔥欲滴。山不險峻、顯得文縐縐的,是為“文山”。
“文山”,顧名思義,那是長得有些文人氣息的山形。一個接一個的山巒,有的還像古人練字、批文的筆架子,又叫“筆架山”。不消說,這桂林的山也有這樣的形狀。這讓房無依想到了那名頭響亮的“劉三姐”,一個與“莫老爺”的對歌,讓60版的房無依沒齒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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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你要讓房無依再聊出點關於廣西的什麼人文知識出來,他除了“狼兵”、“李宗仁、白崇禧”這樣的民國人物,還有就是鄧公早年的“百色起義”了。顯然,這樣的內容講給白、江二人去聽,文不對題不說,也不應景。
對於習慣了四季如春的昆明氣候的房無依來說,這桂林的溫度還是有些不太適應,儘管白純風已經在車裡開了空調,但房無依依然還是感到了撲面而來的熱氣、熱浪。這讓他不停的淌汗,也讓他把一張張車上的抽紙給揩的濡溼一片。
好在這樣的“酷刑”不算太久,一個小時之後就到了白大哥的家。那是一個連住帶辦公的套房,寬大的靠窗客廳便佔了房屋的一半。整個房屋分成了四個區域:辦公區、操作區、廚房就餐區和休息區,顯得十分緊湊!
放下行李,一位矮胖的大嫂走了過來,江心月急忙介紹,說這是“白嫂”,房無依道聲“大嫂好!”。“大師兄好!”白嫂回應道。
就這聲稱呼,房無依就知道他們是提前告訴了她,去機場接他這大師兄了。別看房無依在道門,是正經八百的大師兄,但他在白純風面前,卻從來沒有以大師兄自居。畢竟人家年紀擺在那裡,大了他五六歲,起碼的尊重還是以大哥稱呼好些。
於是,白純風叫著“大師兄”,他卻叫著“白大哥”,兩人就這樣各叫各的相處了好些年。原以為在這裡會遇到方芳,沒成想方芳卻回哈爾濱去了。否則,江心月就不可能出現在桂林白大哥的店裡,她應該回到天津自己的店裡去。這也從另外一個側面看出,方芳除了她的幹閨女江心月之外,其實是沒啥靠譜的技術人才可用的。
喝了幾口當地茶後,白嫂就喊大家吃晚飯了。房無依一看錶,這才六點不到啊,依他平時的習慣,那是不到晚上七點左右,不可能吃晚飯的。江心月笑笑,“請吧,大師兄,大嫂吃完飯還要出去遛彎呢!”
原來如此,也就只得入鄉隨俗。
四個人吃飯,飯菜相對簡單:一盤當地的魚、一盤炒白菜、一盤涼拌黃瓜、一盆雞湯,便擺滿了一個小飯桌!餐廳是一個背靠小廚房用簡易隔斷、隔出來的一個小空間,剛好夠四個人各坐一方。
白大哥拿出了幾瓶冰鎮啤酒。大熱的天,不喝幾口,還真不解渴。白大嫂不喝,她要出去跳廣場舞,於是喝酒的事情就只有師兄妹三人對飲了。
房無依發現,江心月除了喝酒以外,飯跟菜都吃得很少。後來他才知道,那不是她不餓,而是她腸胃一直都不太好,胃口不佳。那麼大的個,吃的還沒一隻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