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他底下的這些徒弟。這才出來搭話、幫腔。
鍾華一繼續說道,“到了布達拉宮門口,我就看見了天空中出現了很多的影像,有些像敦煌裡的飛天仙女形象,還有像我那唐卡上的佛像形象,更有長得很兇的一些天神、臉是綠色的神佛啥的。其中一位長得有些像觀音菩薩、卻又不完全像的神仙直衝我笑。嘴裡唸唸有詞,雖然我聽不太清楚,但能夠明白她對我說了什麼?意思還是明白的!”
“說了什麼?”趙麗蓉再次忍不住發聲。
“大概意思是說,我就是他們這一脈找了很久的傳承人,我該皈依在他們門下。我還與她對話來著,我說:你們是藏傳佛教的呀,我可是道家中人,我可是拜了一位道家師父為師的,怎麼說是你們要找的人呢?”
“那她怎麼說?”這還是趙麗蓉在問!
“她說,她說!”鍾華一說到這,看了梁立峰一眼,顯得有些吞吞吐吐起來。莊則龍見狀,開口道,“沒事,華一,不必顧慮,直接講好了,有我跟胡媽媽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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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華一咬咬牙,看了一眼低著頭的梁立峰道,“那好吧。我說,那位菩薩說,你拜的道家師父是誰?我說他叫梁立峰啊,是正一閭山派27代掌門人,俗名叫梁立峰、哈爾濱人,道號叫青山道人!那菩薩拿出一朵蓮花瓣來,纖手一展,蓮花瓣上一陣燦若粉紅寶石一樣的光芒閃過,顯出一面光滑的鏡面出來。
那是個寫有繁體文字的名冊,厚厚的有如天書。菩薩慈祥地笑道,適才我翻閱了天庭現代在冊修道之人名冊,沒你說的這個青山道人的名字,恐是作偽造假的一個冒牌貨吧!於是我,我便與她分辨,不可能的,他可是給我們上表過天庭的呀。
那菩薩用她那好看的手一點我的額頭,道,傻女子,你被騙了呀,還是跟我走吧,你是我們要找的人。於是、於是我就醒了過來,原來是師爺叫收功了啊!”
鍾華一的描述更是玄幻的可以,大家不但聽得津津有味,也感到太有趣了。但現場有兩個人繃不住了,一個就是那梁立峰,另外一個就是胡媽媽。
梁立峰抬起頭搶白道,“簡直是胡說八道、一派胡言!沒想到鍾華一你一個平時看起來,老老實實的一個人,居然也會睜眼說瞎話?你說的那菩薩,人家可是得道的仙人,怎麼可能給你說這些?真是胡扯,你?你也讓我太失望了啊!哼!”
鍾華一左右搖晃一下脖子道,“師父,我說的是打坐時發生的情形,我沒說謊,只是感受到了什麼景象,就實話實說地講出來罷了,這可不能怪我!”
“嗨,你還說別人呢?擅自收徒已是大罪,居然還自己給自己封了個道號?什麼狗屁青山道人?是誰給你封的,咹?”說這話的就是那剛剛平息了火氣的胡媽媽,但鍾華一的敘述又把她的火氣給逗了上來。
“真是死不悔改的混賬東西。你告訴我,你這道號是自己編的,還是我家龍兒給取的?啊,你說?或者是你在我們這裡得不到道門承認,又偷摸的去拜了別的人為師,然後給封了道號?真是膽大包天、欺師滅祖。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個子午卯酉來,回頭就給我去祖師那裡跪香兩鐘頭吧!”
梁立峰急得快要哭了,兩腿打顫,彷彿就要從那椅子上梭下來往地上跪去。
“道法自然,一脈三清;順敬愛仁,德壽永昌,天地歸統,流芳永延。”一陣清朗而又莊嚴的聲音傳來。眾人看去,吟唱出像詩一樣韻律的人正是那莊則龍、莊大師。
他呵呵笑了兩聲道,“立峰啊,可知剛才我念的這首詩是什麼意思麼?”
梁立峰已是汗如雨下、瑟瑟發抖,“師,師父,您說的詩是啥意思?”
“啥意思?這就是我們閭山派一路傳下來的道號排輩。前邊的不說了,傳到你這一輩,道號的字輩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