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餘生只為一人活的存在!”
瞧瞧這話,這才是莊則龍這樣的高道該說的話。也再次驗證了梁立峰的胡編亂造,哪有什麼“情劫存在”,都是梁立峰色心不死的瞎咧咧呢;
那麼,那次麗江之行另外一位被開發出元神來的受益者——鍾華一如何了呢?蔣新生道,“她也與我動了要拜莊大師為師的念頭。莊大師只能讓其直接去與那綠度母連線,因為他們也不懂藏傳佛教綠度母法啊。因此直到現在,鍾華一依然是不丁不八的懸在半空,誰的徒弟都不是!當然也沒有任何的法力傍身。”
還有那小潘子、小飛機、周曼、即小老頭鍾雄又是一個啥狀況呢?
我們來個倒敘:小老頭本來就是個不受梁立峰待見的“記名弟子”,除了見證了在麗江大師兄和華一師姐,元神出竅的奇蹟以外,啥也沒學到、也沒得到,便聽說自家師父給逐出師門了。那麼還能靠誰?爛脾氣激發,自己自斷慧根,再也不修了;
周曼呢,趁著中秋佳節去了趟賣納豆紅曲的天津總部,得,走的久了些。等到她終於回到昆明,供奉祖師爺的神壇,連同那些供有供果的盤子、包括祖師像,全被請來打掃衛生的小區阿姨,給扔進了垃圾桶裡。蹤影全無,還修個啥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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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輪到小飛機了。這一位本身性格就是個騎牆派,風往哪邊吹便往哪邊跑。聽說師父被開除了道門,好嘛,這便像開了鎖的猴子,可以歡實地上躥下跳了。於是來了一招順水推舟,把那請來的徐甲祖師像收了起來,往推薦人潘凱心那裡一放,迴歸生活,做了那朝九晚五、攜妻將雛的超級奶爸,斷了道緣;
剩下的便是小潘子了。最初他還與蔣新生常常去深圳拜謁胡媽媽、莊大師兩人,但無論怎樣他都定不下性來。好在一場法事之後的元神開發,小潘子被開發出來的原神,是那東海龍王的兒子——“小黑龍三太子”。
知道這個結果,小潘子倒是沒覺得什麼?但失去了把他那裡當成昆明總壇的他,還是有些瞧不上大師兄的。於是經常在莊大師面前說房無依的小話,包括私底下與江公主的乾媽方芳聊天,把個房無依說的十分不堪,一無是處。
這是不服氣、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強的一種怪異的嫉妒心理啊。逗得莊大師對他調侃道,“你呀,自己的事情都沒管好,偏偏去管你爹的事,也是沒誰了啊!”
最終,這小潘子既不與大師兄連線,也不認真修道,屢屢破戒,連最初戒掉的牛肉也開始百無禁忌地吃了起來。吃也罷了,還開始操刀賣起了牛肉,大忌啊。但人家來一個“道法自然”的藉口,我行我素地邁著自己的小碎步,走著自己的人生,瀟灑著呢!
“梁派道門”凋零如斯,堅持初心不改的只有房無依、江心月和白純風三人了。白純風自打江心月離開桂林之後,五年如一日堅持早晚打坐,從不懈怠。這讓他成就了兩個大的功德:一是募集兩千萬資金,在桂林某處建立了一座道觀,當了一年的住持。最後不願再受會議、管理等方面的束縛,將道觀交給了當地政府,成了閒雲野鶴、樂得去修自己的自由自在;
或許是上天有德、垂憐這位借不到任何人力量的超齡弟子,在他打坐的時候,居然會給他一些治病救人的“神仙方”,用之靈驗、救人無數。最後把自己的落腳處,定在了遼寧的葫蘆島,孤身修煉、懸壺濟世,成為一方名頭響亮的道醫。
當然,房無依的桂林之行,給祖師爺帶去的那把迷你小金劍法器,連同祖師爺都被白純風給送到了他建的那座道觀裡,再也沒有回到江心月的手裡,這也是適得其所吧。
如果說白純風的最終結局,屬於得到了福報,那麼當師父的梁立峰就是,自找了一連串的劫難了。自從麗江法事一完,其他弟子是各回各家,他卻被莊則龍給帶到了深圳。為什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