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嘴角扯動一下,算是“笑笑”迎合了一下,道,“總不總的不重要,既然是老鄉,那麼我就要問問,梁師父為啥要來雲南收徒弟,在東北老家收,不更好嗎?”說完,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盒黃鶴樓來,抽出一支給自己點上。
大家見到這位叫方芳的女人,突然對他們即將要拜師的師父問話,也都聽出來一些語氣上的不善,全都齊刷刷地望向了梁立峰。梁立峰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我說方總,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得先問一下,您這次過來,也是要拜師的嗎?”
梁立峰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從大徒弟房無依那裡,知道了這次要拜師的人的名單,裡邊可沒有方芳這個女人的名字。所以從江西龍虎山寄來趙蒙根那裡的祖師神像,也就沒有這位女人的份。
方芳見梁立峰把矛頭調轉槍頭刺向了自己,吐出一口煙後說道,“我是已經皈依我佛的,你們道家,暫時沒有想過要拜師。”
她說這話可沒有去看梁立峰,而是不經意地瞄了房無依一眼。那意思是說,“本來我和我幹姑娘是要拜你為師的!”房無依哪能不明白方芳這一眼的含義,故意端起餐館裡的茶杯喝茶,把這一撇給滑了過去。
梁立峰見到方芳說話那麼直接,心頭有些惱怒,但當著這麼多準徒弟的面,自然不好發作。“我不知道方總有沒有聽說過,佛道本是一家,兩家既然是一家,也可以佛道同修、佛道雙修啊!”
方芳右手一舉,“你別說這個,我拜了佛,就是佛家的人,入道,可沒那麼多的時間,何況我很笨的,呵呵!”
話說到這個份上,幾乎是到了擦槍走火的地步,方芳其實是在堵塞梁立峰拋過來的感召通道。江心月見乾媽與師父的對話有些話不投機,插話道,“芳寶,能不能不談這個,我們這是吃午飯來呢,不談這個好嗎?”
“丫頭你閉嘴,我這是與你未來的師父對話呢!”方芳拒絕了江心月的提議。
這個時候他們的菜在陸陸續續地上桌。但按不成文的飲食規矩,菜沒上齊三樣,桌子上最尊貴的那個人沒有舉筷,其他人就不得舉筷去挑菜吃,這是起碼的禮貌。那麼桌子上最尊貴的人,當然就是梁立峰了。
“好吧方總,我告訴你為什麼要來雲南收徒。第一,我與雲南特別有緣。”說這話的時候,他一指白純風,繼續道,“我有一位好朋友叫趙蒙根的,就跟這位白大哥是一個地方的,也就是內蒙古地區的人,他也是從外地來雲南發展的,而且我們要去的楚雄,就是去他那裡。
這第二,在哈爾濱本來小師父的易學道場,我又結緣了在雲南發展的四川人房無依,他已經拜在了我的門下,成了我在雲南的大弟子。你說,有了這樣深厚的道緣,我不來雲南收徒又到哪裡去收徒呢?
還有,方總,我還要告訴你,我在東北也有我的徒弟。為了給祖師弘法,哪裡有了合格的徒弟,我就必須要去到哪裡收徒的,你說這有問題嗎?”
不得不說,梁立峰能夠當上全國的保健協會會長,包括閭山這一派的掌門人,也不是純粹吃乾飯的,對付方芳這點責難還不是難題,反而還顯得遊刃有餘的。
菜終於上齊了,十多個菜,那也是豐盛無比。葷素搭配,炒、燉、煎、煮、炸全都有。見到這個情況,房無依終於插話道,“不聊這個,來菜上齊了,我們吃飯、吃飯!大家可以品嚐一下純粹的滇菜。”
方芳見大家此刻是真的餓了,雖然自己在這次談話中與梁立峰交鋒輸了一局,也只好暫時忍了,大家開始吃飯。
一個鐘頭之後,他們原車原人上路,繼續往楚雄方向走去。不消說,房無依依然是那個大家吃飯,自己掏兜的買單人。那麼這裡所有的人有誰去關注這一點呢?只有江心月看在了眼裡,這麼多人的吃喝住行,全是房無依在買單,可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