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因為這一天是他的生日。生日收徒,是不是意義非常特別?於師父而言,非常值得紀念,於新收的徒弟來說,既記住了自己的入道日,還想起了師父的誕辰日,一舉兩得、巨划算。
滿打滿算,距這個日子還有一個半月了。40多天的時間,還是有些緊張的,緊張的是徒弟究竟在哪?
所以,房無依得去感召他認為可以感召的朋友。目前,房無依腦海裡暫時有兩個合適的人選,一個就是那沒有見過面的江心月。畢竟這一位已經是提前鋪墊過了,萬事俱備只欠通知;
另外一個就是同是受過教練技術的一位兄弟,名叫潘凱心,綽號“潘開心”。只不過房無依比他早進入這個體系培訓,算是潘凱心的學長。這哥們也離婚了,獨自一個人生活,但活得比較瀟灑。他只比房無依小一輪,都屬龍,是一位做輪胎生意的哥們。
房無依訂好機票之後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一是讓他到機場來接他,二是上他家打秋風,哥倆要好好的喝一通,何況這哥們炒得一手好菜。喝酒當然不是主要目的,把這傢伙感召進入道門,這一條才是重點。潘凱心不疑有他愉快地同意了。
來時只一人,去時卻成三。中午一點多鐘的時候,吉崗破天荒地趕來小馬的鋪子,執意地要去送一送房哥。雖然他們的結識不過才一天,彷彿都像認識了好幾年的哥們。友誼這樣的東西,對於男人們來說,不需要太多的你來我往,關鍵時刻,就看心頭有沒有那位兄弟就是了。必要時,別說拔刀相助,捨命相陪,這才是好弟兄。
路上,有些小沉默。其實哥仨心裡都知道,這一別,又不知道啥時候還能相見?彼此都有好多的話要說,臨到嘴邊卻又半個字都吐不出來。上蒼將每個人的命運都劃了該走的命格,哪怕是同在一個格子裡,都不一定能聚堆在一塊,那咋辦?隨遇而安吧!
終於到了要分手的時刻,小馬還沒有什麼,畢竟比起吉崗,他與他的房哥那是老交情了,所以顯得自然。
倒是吉崗有些小傷感,他握住房無依的手說,“哥,你這回來西安,實在是太倉促了些,加之兄弟不成器,手頭不寬裕,不然什麼西安事變的舊址、秦皇兵馬俑、樓觀臺,甚至終南山,兄弟都可以陪哥好好的去逛一逛。哎,老天保佑兄弟發財吧,發財了,下次哥再來西安,哪能如此寒酸的接待哥呀!”
房無依笑笑,道,“兄弟,情呢,哥心領了。俗話說,心中有,天涯咫尺,心中無,咫尺天涯!今後有機會與小馬來雲南,哥好好的接待你。就此別過吧,別忘了多給孩子念那文昌寶誥,迴向於他。孩子好,你吉崗就有希望,嗯?”
吉崗點點頭,回想起房哥給他家孩子遠端調理風水的場景,心中又是一陣感動,要不是房哥善心出手,說不得吉運未來的命運還要在黑暗中掙扎多久?“嗯,房哥,兄弟記住了,謝謝啊,謝謝!”
小馬從車後備箱裡取出了房無依的拉桿箱,房無依背上他的雙肩包,接過拉桿箱,對他倆說,“回去吧,這裡不能停車太久,兩位兄弟保重,有事電話聯絡。”小馬與吉崗目送他往機場大廳走去,待房無依的身影消失,這才鑽進車裡,也離開了。。。
兩個小時之後,昆明長水機場的出口處,戴著一副眼鏡、臉龐黝黑長有一些小疙瘩的潘凱心,接過了房無依的拉桿箱。熱情地來了個擁抱,這是所有受過教練技術培訓的人,特有的禮敬方式。表示大家都是心貼心的死黨、“戰友”,關鍵時刻可以給對方擋子彈。
“呵呵,老大,你不是在昆明好好的嘛,咋一頭子跑西安去啦?去幹嘛?找物件啊?”
“哈哈哈,開心兄弟就是開心,一見面就叫人開懷大笑,你說我有那麼無聊去西安相親嘛,哪個媒婆吃飽了撐的,把老陝的女兒介紹給我?再說了人家那是吃肉夾饃,我們這隻有米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