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已經是有火氣上來了,他弄不明白師父為什麼要跟他搶女人?梁立峰除了“師父”這個身份以外,別的拉出來比,怎麼比都比不了他房無依啊!更何況他有房無依認識江心月早嗎?
“我說,首先,我是先認識大師兄才認識你的,拜師也是透過大師兄的真情感召才到昆明的;其次,雖然我是東北人,但我對東北的男人不感冒,何況我的前夫也是東北人,但對我傷害太深,所以要是再去與東北人組織家庭,會引發我的傷心,我不願意!”
“好!好樣的!然後呢?”房無依為江心月的這個決定真心叫起好來。
“然後?然後就提到了你。”
“哦,提到我說什麼?”
“說,你是不是喜歡你大師兄?你倆好起來了?我說,是的。”
“啊?可那時我們並沒有相互挑明啊?”
“他說,那個黑炭頭有什麼好?而且他還離過兩次婚,有兩個兒子。除此之外啥也沒有,既無房又無車,年齡都可以做你父親了,他拿什麼給到你的幸福?他一年能掙到一百萬嗎?我反問,師父你不是也離婚了嗎?也有一個兒子自己帶著嗎?你也沒有掙到一百萬啊!
他說他有保健協會,有那麼多的人脈資源,還有他大姐、大姐夫的支援。只要兩個人共同努力,是可以創造掙到一百多萬的,這個幸福他可以做到!更何況我們還是同一個地方的人,是老鄉,這樣不更親嗎?最後我答覆他,我們還是做師徒吧,情感的事,我現在暫時一個也不考慮!就這樣,我暫時絕了他的念想!”
房無依聽完江心月這樣的描述,心情越發的沉重。他承認師父梁立峰對江心月說的他的那些情況,都是事實。但感情這玩意兒在於兩情相悅,在於彼此都有對方。如果男女之間的事情,都如剃頭挑子一頭熱,最終結果還是悲劇。
終於,逐漸冷場的燒烤攤子,因為小飛機接來了方芳、白純兩人風而再度熱鬧起來,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12點半了。房無依叫小潘子再去點些燒烤來,讓他們陪著再喝點、吃點。便給江心月的微信裡發了一條訊息,“師妹,我們離開一會,一是去給白大哥定一下房間,另外去師父房間佈置生日驚喜!”
江心月心領神會,走過去對她乾媽、白大哥打個招呼之後,要來他倆的身份證,便與房無依離開了燒烤攤。十多分鐘之後,他們來到了錦華大酒店,但這裡的房間早已訂滿。當房無依提議去別處訂房時,江心月道,“不必了。到時候兩處房間調換一下,師父可以與白大哥去住那個標間,我與乾媽住豪華套房就是,這樣可以省掉另外開房的費用。”
房無依不得不對她的這個決定大加讚賞。很快,他倆提著從吧檯那裡取回的蛋糕,來到了那間豪華套房裡。江心月推著從吧檯那裡借來的一輛小餐車,將蛋糕放在上面。而房無依迅速地將玫瑰花瓣擺成了一個心形,再用黃色的蠟燭在中間拼出“祝福師父生日快樂”的字樣。剩下的蠟燭在兩側擺成一個由燈連成的走廊,兩人這才滿意地離開,回到了燒烤攤上。
而這個時候,彼此熟稔起來的他們,已經慫恿著內蒙出生的白純風大哥唱起蒙古歌謠來。那滿臉紅光、上唇留有一抹鬍鬚,身穿一件絲綢花紅襯衫的白純風,已經60開外了。但豪氣絲毫不亞於三十來歲的年輕人,說唱也就唱了。
雖然這裡是辦公大樓居多的十字路口,擾民的事情不太可能,白大哥還是放低了嗓門哼唱了好幾首蒙古歌曲,把大家給帶到了蒙古草原的場景當中。
等到歌聲結束,房無依提議道,“今天也太晚了些,大家都累了,是不散了早點回賓館休息了吧,明天還要去楚雄呢?”
江心月會意,也接著說道,“大師兄說得對,都散了吧!賓館的鑰匙在我這兒。鵬飛師兄去把車子開過來吧,我和我乾媽先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