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他們有現成的模板,而這太極圖樣的,倒是第一回聽說,也是第一回有人要怎麼定。江心月把自己手機上貼的太極牌指給蛋糕師傅看,讓他拍個照,照這個圖樣來做,對方這才明白。
把這個事情敲定,房無依要給錢,江心月搶先掃了碼,吩咐蛋糕做好之後,送到錦華酒店吧檯,告訴服務員某某房號的客人定的就行。
接下來,他倆繼續閒逛。房無依提議去前邊的女人街逛逛,這當然不是要給江心月買什麼東西,而是為了晚上給師父梁立峰一個驚喜,看看有沒有那種黃色的小蠟燭,他要擺一個用燈陣佈置出來的一個圖樣。
他以前當心靈教練的時候,這樣讓人感動、並且終身難忘的事情並沒少幹。所以,信手拈來,拿來就用。江心月也是冰雪聰明,一點就透,也建議道,“不如我們再去買些花吧,你們雲南不是四季都有花嘛,這附近有嗎?”
“好主意,請跟我來!”就這樣,房無依又把江心月給帶到了不遠處的一個菜市場裡。很快他們想要的東西全都買到了,但都不想就這樣早便回去。房無依只得又把她帶到自己住的三角大院附近,指了指自己住那間屋之後,便繼續順著北京路往昆明火車站的方向走去。
到了錦華大酒店的時候,他告訴江心月今晚他們就住這個地方。然後與江心月一起去到賓館吧檯,報了自己的名字,取了房門鑰匙,兩人坐上電梯朝所定訂的房間走去。
其實,這樣的賓館原是接待一些特有身份的人住的。比如一些經商的富豪,一些發了大財的珠寶大亨,還有一些國外來的人。房無依為此還委託了一位做旅遊的朋友,透過內部VIp會員的特惠價給預訂的房間。
朋友很給房無依的面子,定了一個僅次於總統套房的豪華單間,還另外定了一個標間。即或這樣,兩間房也用去了房無依6000多元一個晚上的費用,這對於房無依那個當下的經濟狀況來說,已經是寅吃卯糧、捉襟見肘了。
朋友還說,“既然是你師父和朋友來了嘛,咱就不能失了面子,得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房無依還能說啥?但在他的內心世界裡,這筆費用還真是讓他十分心疼。因為他知道,這筆錢除了自己買單以外,沒有任何人會買單的,也沒地方報賬,只得自己咬牙去認。
兩個房間看完,江心月問,“房師兄,你這一共只定了兩間房,我們有四個人,怎麼住啊?而且是兩男兩女,這?”
房無依道,“不好意思啊,這樣的房間是提前三天預定的,我也沒想到你乾媽會帶一個人過來,這是個意外,要是不夠住,等他們來了,再另外訂房唄!”
江心月明白了,原來這都是這位大師兄在背後提前安排的呀,“那麼,這些費用誰出呀?”江心月終於問到了關鍵點。“這個,你就不必操心了哈,我們自有辦法!”
啥辦法?啥辦法有沒有,房無依自個認唄。
江心月心裡明白也就不再說什麼。她看到了擺在電視櫃上的那束花,繼爾問道,“房師兄,除了我買的那束百合花外,你買這些玫瑰花瓣要來做什麼?”
房無依笑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房無依做出了一副神秘的樣子。
“那好吧,我們走吧!”於是出得酒店,他們回到了晚上吃飯的地方。這個時候,鍾華一、小飛機,還有蔣新生他們都到了。除了小潘子江心月已經認識了之外,其他幾位她都不認識,房無依給她做了介紹。
之後他看了一下表,快六點了,便道,“小飛機,師父的飛機快要降落了,要不,你辛苦一下,去接機,我把他的電話發給你?”小飛機道,“那開誰的車去接?”房無依明白小飛機的意思,他那輛車太小,開出去會很沒面子,還不如不開。蔣新生接話道,“這樣,大師兄,我與小飛機一起去接吧,這樣也可有個照應,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