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事,最怕認真二字。凡事做事只要認真、用心,就沒有感動不了別人的事,畢竟人心都是肉做的。
兩個小時之後,這頓實在是等得太久的晚宴終於開了席。當然,主賓位置自然給到了梁立峰。以他左手為降依次是房無依、潘凱心、吳鵬飛三人了。右手呢,挨著坐的是江心月、鍾華一、蔣新生三位。
這是自然而然的坐成了這個樣子。
在場中人,房無依是與梁立峰最熟悉的人,其次便是江心月了。其他的都是第一次與梁立峰見面,因此房無依一一給師父做了介紹。梁立峰非常高興,連連誇讚道,“大家都是馬上要入道的人了,入道好啊、入道好啊!說明五百年前,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來,老鄉師父,我們又見面了,我為我們的再次相見,敬你一杯!”這是江心月的發話。她端起了一杯啤酒,向梁立峰敬道。
“呵,是我們的江大美女呀?呵呵呵,一來就給師父安了個帽子啊,老鄉師父?有意思!好,幹!”
開始還有些拘謹的氣氛就被江心月的發話打破,誠如日後江心月總結出來的個人名言那樣:這個世界沒有一件事是用一頓酒擺不平的?如果有,那就再來一頓!所以酒是開路的,這話一點都不誇張。
氛圍一活躍,梁立峰便成為席間最為尊貴的人。不是古話有云嘛:“不信但看宴中酒,杯杯先敬有錢人!”梁立峰有沒有錢,這個沒誰會去追究。但此刻他已經是大家心目中要拜的師父,當然以他為尊,自然就得先去敬他。
所以,江心月佔了先,接下來便是房無依。換句話說,至遲到了明天晚上,昆明這邊的入道弟子中,房無依便坐實了道門二十八代徒弟中大師兄的位置。他不再是一個光桿司令,而是有了一眾師弟師妹。
於是,沒有酒量而不缺酒膽的他敬了師父梁立峰第二杯酒。輪到小潘子了,小潘子端了一杯白酒,道,“來,梁師父,我敬你一杯,今後就拜你為徒吶!”
他這話梁立峰沒聽明白有啥問題,房無依、小飛機和蔣新生倒是聽出來了潘凱心話中的語病。
小飛機心裡嘀咕道,“嗯,啥意思?拜你為徒?這個是個啥說法?”
蔣新生只是笑,心頭想,“這潘總咋還沒喝呢,怎麼就醉了哇?”
房無依笑道,“潘老闆,你這祝酒詞挺有創意的啊,咋把拜你為師改成拜你為徒啦?厲害!”
潘凱心心頭明白自己這是口誤了,但絕對不會當場道歉承認的,他辯解道,“老大,這有問題嗎?我這是拜你,”他一指梁立峰,接著道,“為徒!”又指一指自己,然後面對大家,兩手一攤,“有問題嗎,嗯?”說完,相當的一本正經。
“哈哈哈,嘿嘿嘿,呵呵呵,唔唔唔!”在場之人,除了潘凱心,沒有一個人不笑出聲來,各種各樣的笑聲充斥著他們這間包房。就連一向注重自身形象的鐘華一,也扯張抽紙掩口而笑。
江心月沒想到這小潘子真的是比他們東北人還自帶喜感的傢伙,也活躍起來,端起再次加滿的啤酒杯,站起來道,“沒毛病!潘師兄,來,小師妹敬你一杯,你這脾氣我喜歡!”
“月月師妹,你不應該敬我,應該先敬大師兄,沒有他,我們不可能認識,也不可能聚在一起,對吧?”潘凱心扶了扶自己的眼睛,端起杯子也站了起來。
江心月可不依他,“大師兄當然要敬,但現在得先敬你!”
“老大,你要咋說?”小潘子還想把戰火往房無依那裡引。他是在場之人裡,唯一知道房無依與江心月那層沒有公開關係的知情人,很顯然,這是提醒房無依制止江心月一下。房無依哪能不知道小潘子的用意?裝糊塗地道,“不關我的事,那是你和你未來的小師妹的事,別把我扯上!”
這時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