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是負面的評價。
接下來,房無依又叫其他學員,挨個對這位高管貢獻,但必須是正向的、積極地貢獻,不說任何的負面語言。講完之後,必須對這位高管鞠上一躬,道一聲,“某某學員,你的這些優點正是我所不具備的,我要向你虛心學習!”
等到二三十名學員都貢獻完畢之後,房無依開口了,“我說某某某,這就是你的同學,與你共在一個戰壕裡的戰友。陪你走完108天榮辱與共的夥伴、親人!看到了嗎,你在他們的心目中,那就是榜樣、就是英雄,就是值得他們景仰和學習的物件。
可你呢,他們在你心裡成了啥樣?垃圾、乞丐、混混、社會地位不如你的人?都是爹媽生的獨一無二的生命,除了社會分工的不同,你有什麼資格踐踏別人的尊嚴?又有什麼權利把別人看輕,啊!你眼裡所有看不慣的一切,都是你齷齪、卑微的心理在外在的投射和反饋。這像不像你公司手底下的員工?他們替你打江山、解決一些具體事務,用血汗堆積起你那不值錢的尊嚴,自以為是的所謂優越感,憑什麼?”
房教練越說越激昂,越說越慷慨陳詞,犀利的語音如密集的機槍子彈,全部射向了這個高管,把他打成了篩眼。句句扎心,刀刀見血。那高管終於承受不住,情緒爆發,大喊一聲,“同學們,我對不住你們,我不是人,我就是個混蛋!”最後他跪了下來,向同學們道歉,也感謝房教練犀利的開工,讓其從所謂的自己設立的“神壇”上走了下來,恢復成人的模樣。
打這件事情傳開以後,房教練的名聲不脛而走,他便成為平臺最受尊重的一名高階教練。
而愛他的是,畢業後揭秘這套訓練體系的設計思路,以過來人的眼光來看過往,教練們乾的,都是全然無私的“只為你好”的付出。
所以,房教練可以全然不認識他們,但他的鼎鼎大名卻傳遍了整個體系的各個班級,別人可大都認識他。
因此,聽說曾經的房總教練從昆明飛來參加他們的迴歸日大組會,個個興高采烈地過來打招呼,用他們這個體系獨有的見禮方式,擁抱了房無依,給他投了體系裡最高的獎勵“四票”。
沒法不高興,能得到房總教練的指點,真的是一種很奢侈的榮幸,包括陪伴他們走完108天的當班教練朱紫嫣,這時也過來與房無依打了招呼。
“張團長,人都到齊了,可以出發了嗎?”這是朱紫嫣在向張彩霞徵求意見。
“可以,你們走前面吧,我在後邊壓陣!”
“出發了、出發了,大家不要掉隊啊,按導航出發!”副團長魯舉在車邊喊,五、六輛車便一起發動,往開會的地點駛去。
張彩霞叫住了魯舉,“死黨,這一路你來開車,我要休息一下。”她把魯舉讓進了駕駛室,自己坐在了後座上,吩咐到,“到安慶的時候,你接一下李翠。房總教練起來的早,又一路趕飛機,讓他可以在路上睡一會。”
直到這個時候,房無依才知道他們要去的最終地方,不在合肥某處,而是400多公里之外的江西上饒市的鄱陽縣·鄱陽湖溼地公園。
張彩霞提到的李翠是誰?房無依的腦袋裡沒印象,不過他很快就知道了。一個小時之後,魯舉接到了這個李翠,一位瘦削的90後。後來張彩霞給他介紹,他才知道,這個小姑娘是魯舉新近要交的女朋友,如果可能的話,無妨請房教練幫看看,他倆有無修成正果的可能。
房無依也只是在這小女生上車那一剎那,瞄了一眼她的面相,心中便有了大概的結論:人瘦而臉蒼白,顴骨較高易剋夫。面由心生,內在不變,又豈能旺夫、旺家。看來,這張彩霞為死黨打算,讓他來開這一段路,也是一種照顧啊,便不置可否地就此略過。
任何城市的高速公路兩旁,除了遠山、田疇和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