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但心頭的對話卻是,“你小子長得跟個漢奸似的,不對,長得跟那火雲邪神一個模樣,居然也有這等豔福,這也是沒地講理了!那女人的口味也太大了些啊!”
“見笑見笑,房哥,我是被那女人下套了啊,冤呢!比竇娥還冤啦!”吉崗辯解道。
“你冤?你冤就去綠人家大佬的女人啊,膽挺肥的啊?就不怕養他的男人知道了,把你倆都給咔嚓啦?簡直是色膽包天!”房無依憤憤地懟了他一句。
“你聽我說,我哥,房哥,我真的是被那瘋女人給拿捏住了啊,真冤,真的冤枉啊!”吉崗明顯有些急了。
“好,我倒要聽聽,怎麼個冤枉法?冤枉,誰信了?”房大師自己開了一罐啤酒,手一舉,“你講吧!我聽著。”
“房哥,我當時認為這女人是喝醉了。可奶奶的,她口齒伶俐,沒有說話大舌頭呀,不太像喝醉了的樣子!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看地毯。但地毯上有她撒的紅票子,我也不敢去揀。揀了我特麼,我,我也沒零錢找補啊。
不好意思啊,那個時候我的微信錢包裡只有20來塊錢。然後,然後我就說了,我說,大姐呀,我只是個送水工,您就別為難我了,放我走吧!這水,還有這錢,我也找補不開呀。這樣,這桶水算我送您了好嗎?我要回去了,我說著就要往外邊走!”
“然後呢?”房無依斜著眼睛看向吉崗。
“然後,那女人伸出若蔥白一樣的手,一下、一下地點在我的腦門上,嘴裡道,“我叫你走了嗎,啊?老孃想貪你一桶水錢嗎,啊?你要是今天找補不出零錢來,就別想走啦?”她點一下我退一下,不小心被絆了一跤,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她的床上。
這女人反應很快,一把就抓起了她的手機,咔咔兩下就把我框進了她的手機裡。然後面目猙獰對我說道,“這下你還能走嗎?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可以告你入室非禮我,到時候這警察來了是信你還是信我?”我徹底無語了,就這樣,就這樣。。。”吉崗敘述到這,聲音越來越小。
“我就不明白了,她一個被人包養的美少婦,咋幹這樣的事呢?找誰不找,為啥偏偏找上了你這一號的?找個更帥一點的不行嗎?”房無依癟癟嘴繼續嘲諷道。
“我哪兒知道?可能是為了報復吧!不過,從那女人的瘋狂表現來說,我事後想來,估計是磕了藥了吧?那麼漂亮的女人,那方面就像母老虎似的,太瘋狂了啊!”
“哦?何以見得?”
“因為,因為我見到了她床頭櫃上的一種藥,寫的是外文。雖然我那會落魄了,但好歹也是一個本科生。儘管我英語在學校不算是最好的,但也認出來那上面的字是啥意思?那是一種女用春藥~類似於西班牙蒼蠅的一種。”吉崗像是非常困難地說出了這段話,看著房無依,不再講話。
房無依聽完也嘆了口氣,道,“這個世界瘋了呀,嗨,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你這件事也太傳奇了嘛?”
“別笑話我了,房哥。我那時真的是被逼無奈啊!”吉崗還在為這件事辯解。
“行啦,別佔了便宜還賣乖,打住吧!不管怎麼說,這就是你的劫難!男人一旦管不住褲襠裡的東西,特別是發生了這種非正當的性關係,這就犯了萬惡淫為首這樣的因果,遲早是會遭報應的。不報應在你自己身上,也會報應在你的兒孫上面。
因果法則,天之道。萬法可破,因果難破。偉大如佛祖,也避不開世間的因果錄的。”房無依說的義正嚴詞。
吉崗囁嚅道,聲音很小,“已經報應到我兒子身上了?”
房無依一時沒有聽清,“你說什麼?”此刻他正在習慣性地去抓他的煙來抽,剛叼嘴上,便聽到吉崗在那低聲嘟囔,是以有此一問。
吉崗立馬拿起房無依擺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