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哥您說,像我這樣的,可這要咋整?”小馬也為這件事感到無奈。
“咋整?船爛了還有三千釘呢?我看你在西安也不缺人脈啥的,你可以去那寫字樓租間辦公室啊,或者於別人合租也行。待在你們回民的這個城中村裡,不但施展不開,真有那大客戶上門,一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這樣的一間小鋪子,立馬印象就不好了。
何況那源於雲南文山的三七,那是鼎鼎大名的好藥材,我就不信這西安人就沒有得什麼腦梗、腦血栓的。三七活血化瘀,地道藥材,被你個雲南來的兄弟,給整的稀碎,你說哥說得對吧!”
這房無依是真的動了真感情,把他十幾年前搞策劃、推文案,講解ppt,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氣場又給啟用了回來。為了這回族兄弟,真的是做到了苦口婆心。
小馬也感動了,表態道,“行,房哥,等我最近的一筆信貸款貸下來,就按哥說的做。”
房無依見小馬這樣說,小沉默了一會,道,“好,真要是那樣,哥助你一臂之力,可以免費遠端給你掌眼看風水的!”
“謝謝哥!”很快小馬的車就開到了他的鋪子前。
他讓房無依先下了車,自己也跟著下去,趕忙把房無依介紹給自己的朋友,“吉崗,這位就是我給你說的房哥、房大師,你們先聊,我去把車停好就來。”
那位微微有些謝頂,臉很胖的哥們滿臉堆笑地伸出雙手,“吉崗,房哥、房大師好,很高興認識您,請坐請坐。”
“吉崗?”怎麼這兄弟長得像日本人啊?房無依看見吉崗的模樣,腦海裡就自動彈出來抗戰劇裡的日本鬼子形象,或者,戴上一個寬邊帽,在配上一把盒子炮,活脫脫的一漢奸便衣小隊長啊?心頭嘀咕,“媽媽的,我還以為是吉田大佐呢!”他回了一個笑,“吉總,讓你久等了吧?”
“吉總?”對方也是愣了那麼一秒,沒想到這位大師會這樣稱呼他。要知道這樣的稱呼通常都是他去稱呼別人的,別人平時都叫他“老吉、小吉”啥的,還有直呼其名叫吉崗的,叫他“總”的,這房大師是第一個。他哪知道房無依稱呼所有的準客戶,都是姓後邊加上一個“總”字來表示自己的距離和尊重的。
“呵呵,房哥美言了,叫我小吉、叫小吉好了,別見外、見外!”吉崗再次站立了起來,拿出一把圓鐵凳子,“房哥您請坐,請喝茶,剛泡好的!”吉崗獻著殷勤。
就這麼一會功夫,幾個再尋常不過的動作,房無依就對這吉崗兄弟有了,八九不離十的一個基礎判斷。看氣場,這是位長期受到打壓鬱郁不得志的人啦;微微謝頂,說明他的荷爾蒙太過旺盛,卻又沒有地方宣洩,相當的煩惱。
對應於家相,家裡邊西北位置一定嚴重的缺角。他這個缺角,又跟哈爾濱師父的大姐夫,他叫“姑父”的家的西北缺角略有不同。人家那是隻缺一小塊,影響不是太巨,而這位那闊大的腦門,預示著缺了老大一片。除了平常的在家沒位置以外,簡直就是沒位置之上還要加上一個長期漂泊不定的相。
這也驗證了路上小馬介紹說的“成天東晃西晃的,又沒個正經工作”的現象。還有吉崗的那一笑,雖然臉龐擠眯了那雙眼睛,但魚尾紋卻只有一根線,說明婚姻既是晚婚,再婚卻是太難。
而且更細一點的細節,吉崗左眼瞼下的一條微不可察的小短紋,暴露出吉崗自己所租的出租屋,實在是太小、太小了。充其量也就是勉強可以容身的一個小單間。
這房大師像是開掛了一番,神目如炬。就那麼輕飄飄的瞄了吉崗幾眼,運用在本來小師父那裡學來、輕易不用的面相術來觀察吉崗,又是手拿把掐,一看一個準。
這也是神了。本來小師父的眾多嫡傳弟子中,外蒙古那位在香爐山表演的麻半仙、麻師兄、麻三是大夥公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