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呢,因為被他峰哥打了招呼,晚上還要送他房哥到機場呢,便被禁了酒,只能以可樂飲料代替。
由於惦記著趕機的事,房無依給自己定量兩罐啤酒,再多也不飲了。見此情況,便只有師父一人獨飲,場面倒有些落寞下來。。。
兩個小時之後的八點多鐘,房無依去到了機場的路上,而這回,師父跟了過來。他像是還有許多的話要對徒弟說上一說,卻又啥也沒有說出來。貌似原先準備好了的一些話語,都在這幾日的相處之中講完了。該交待的,該吩咐的,也都交待、吩咐完畢,實在是沒話可說。
一個半小時的行程,除了剛子在車上放的音樂,三個人都成了悶葫蘆。很快哈爾濱太平國際機場到了,房無依從車上拿下自己的行李,對師父和剛子一拱手,“師父、剛子,感恩這幾天來對我的照顧,就此別過,後會有期!”梁立峰與剛子也只得回禮,“無依,這一路很難,堅持下去,有啥事給師父打電話!”
“房哥,多保重,有機會,再來哈爾濱!”
“師父保重,剛子保重,後會有期!”房無依不再回頭,拖著拉桿箱背起揹包往候機大廳走去,梁立峰哥倆看向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這才轉身離開。。。
10來個小時之後,在空中睡了一晚的房無依終於降落在了西安咸陽國際機場。剛剛開啟手機,馬羽龍的資訊就彈了出來,“房哥,我已到機場停車場,開機聯絡我!”房無依立即將電話撥打過去,告訴這忘年小友自己到了,只是要去拿到自己託運的行李就出機場。
半小時後,小馬在機場接站口,見到了房無依。他熱情的接過房無依的拉桿箱,引領著他往停車場走去。
十多年過去了,房無依的面貌從青年後變成了中年後,身體略有發福,臉上滿是滄桑。而馬羽龍還是那副青春年少的樣子,絲毫沒變。
長相酷似《水滸傳》裡飾演九紋龍史進的那個演員的馬羽龍,與房無依最初認識時是咋長相,現在還是啥長長相,歲月好像不會在這傢伙身上留下任何刻痕。
這讓房無依很是懷疑,這小子是不是修煉有他們穆斯林秘傳的什麼駐顏有術的功法,否則便是去到了他們的聖地麥加,得到了安拉真主的加持。但考慮到彼此之間的宗教信仰,他始終沒有把這個疑問給說出來。
留存於2300年都沒有變過名字的咸陽市,與西安城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也就20多公里。由於限速,他們的車速並不快。但這時已是近午時間,路上車輛甚多,就這點距離也開了近一個小時。
路上哥倆聊起了七八年前彼此分開後的情況,馬羽龍的經歷簡單而純粹。那年他關閉了自己的二手房房網之後,便去到了埃及留學,與那裡的阿拉伯民族融合在一起。
四年後回國認識了出生西安的同族妻子,結了婚便從雲南來到了西安發展,開了一家健康管理諮詢公司,將雲南有名的文山三七作為主打產品,在自己的回族圈子和其他圈子裡進行銷售,目前育有一四歲的小男孩。生意嘛,不溫不火的。
“你呢,房哥,目前在幹什麼?嫂子和小侄兒都還好吧?”馬羽龍講完自己的經歷之後,非常好奇他敬重的房哥現狀。
房無依嘆道,“別提了,你房哥現在就是一老光棍,在我倆沒有聯絡的第二年就分居了,婚姻名存實亡,我自個帶著孩子過。”
“啊,咋這樣呢?我見嫂子對你挺好的呀。”馬羽龍是見過小海龍的母親的,一位矮小精幹,對他房哥巴心巴肝的女人。當時老房同志還沒有入道,對牛肉沒什麼禁忌,還專門在昆明三市街附近的清真餐館請過馬羽龍,所以小馬對這房哥的原嫂子印象很好。
“唉,現在想來,你房哥就是個混蛋啊,是我對不起她啊。嗨,過去了,不提了。說說你的婚姻,你過得怎麼樣?我